阮北欲言又止,秦固按住他,点点头:“确定,不定是要弄死,大概率是想困住,甚至以为人质,要挟你们。”
秦正则眉头慢慢皱起:“他这是想做什,疯不成。”
秦固是他师侄,同门相残,玄门大忌,更别说长辈迫害晚辈。
他要是干脆把秦固弄死,再藏严实点儿没人知道,那也就算。不打算杀他,干出这种事,秦固旦脱困,他就完蛋。
秦固把文件纸攥得发皱,求助地看向他爸:“可是们没有证据,他还在锦城等回去,如果口回绝他,担心会有下次。”
实际上,除为避开罗自坤邀请,他们也需要跟秦正则见面,有些事情需要当面说。
恰逢国庆假期,他们连假都不用请,见到秦正则,先拿到份关于邹娜调查资料。
“这份资料,你舅公和大师兄都出力,你看看,还真有点儿名堂。”邹娜是玄门中人,要查她底细,光靠秦正则手中人脉可不够。
不过之前她通过陆思白做下那多恶事,还隐约与阴冥鬼王有勾连,不管是从阮北长辈立场,还是作为维序者特事局领导,都有义务查清楚这件事。
秦固翻资料手顿:“师叔知道吗?”
阮北趴在秦固怀里,眼睛阵阵抽痛,明明已经过去近二十年,回忆带起伤痛,仿佛绵延不绝。
秦固手掌虚盖在他眼睛上,温热掌心熨帖皮肤,阮北蹭蹭他手心,恍惚间感觉疼痛丝丝退去。
“她为什要封住阴阳眼呢?”阮北困惑不解。
秦固沉声道:“这不是关键,关键是,她为什知道你是阴阳眼,又是怎知道封眼之法。”
尤其是前个问题,阴阳眼单从外表,是看不出来,天生阴阳眼孩子或许会因为年纪幼小不小心说漏嘴被人发现,但小北那时候太小,他不可能表现分毫不同。
秦正则深深看他眼,秦固意思他懂,他想这次将这个麻烦解决掉。
最好办法,抓他现行,既秦固假意答应他邀约,同他起去筼筜山,当然,不是他个人去,得有可靠人跟着,以防万能及时救出他。
但这
当初邹娜是跟罗自坤起离开,销声匿迹之前见过最后个人也是他,他们查她,顺带着就得查罗自坤。
“没说,你不是让瞒着他吗?”秦正则抱臂,好整以暇看着他:“你跟你那师叔,不是挺亲近,怎突然防着他?”
秦固沉默片刻:“们怀疑,他在帮邹娜,前段时间他找,邀去筼筜山帮他破阵,怀疑他想对动手。”
秦正则难得露出惊讶表情:“你确定?”
据他所知,罗自坤对他儿子可不差,比起自己这个亲爹,这小子指不定更亲近姓罗,现在竟然怀疑他要害自己?
所以,只可能是邹娜有特殊方法能够分辨阴阳眼。
她具体用什方法,秦固不得而知,但最起码他自己是没听过。
以他玄清观嫡传身份,如果都没接触过这种特殊方法,邹娜来历就很有问题,绝不单纯只是个父母双亡投奔远方亲戚孤女。
秦固有种感觉,当他查清楚邹娜来历,或许这切问题疑惑都会迎刃而解。
十月初,秦正则生日,秦固借口为他爸庆生,偕同阮北前往帝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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