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有些不好意思:“不用,赤松先生也不容易。”
既然中原中也没异议,太宰治神情舒
“总之,关于魏尔伦和兰堂事,你只当自己不知道就行。”
太宰治这说着,狐疑地盯着中原中也:“不过你有能力瞒过森先生吗?”
中原中也轻轻抬眸看太宰治眼,他嗤笑道:“你不用试探。”
橘发青年想到在研究所里,不断逆行向前、试图寻找兰堂赤松流,他问自己生气吗?
答案是否定。
中原中也压压帽子,他问太宰治:“喂,太宰,你有什想法?”
太宰治飞速思考起来,他慢慢说:“军警研究所被袭击,他们肯定不会往外说任何相关消息,若是有人试图打探,定会遭到军警怀疑并被报复。”
“只要军警封锁消息,森先生不清楚具体情况,们就能将这件事含糊过去。”
太宰治说:“中也,你冲入研究所和军警战斗,抢资料就跑出来,这期间赤松先生给你做支援,织田作开车撤离,这是事实。”
“你这对森先生说即可,至于是否看到兰堂,以及兰堂和魏尔伦战斗事,你就当没看见吧。”
治刚想清楚这些,就听中原中也说:“想这次事情,赤松先生应该提前查到相关情报吧?”
中原中也当时被吓得不轻,又被军警追杀,上天入地安全后,中原中也总算有功夫仔细思考当时情景。
“他提前查到兰堂被当做试验品资料,所以故意自己假装兰堂,不仅利用魏尔伦毁掉兰堂实验,还用军警干掉魏尔伦,至于……”
中原中也啧声:“只是个诱饵吧?”
太宰治轻笑起来:“这不是显而易见吗?只有你能吸引魏尔伦。”
于是中原中也轻描淡写地说:“又没瞒着森先生,只是没说出来而已。”
而且说与不说,都对港黑没什影响,甚至说还会影响港黑内部干部团结,他为什要说?
太宰治先是愣,随即噗得笑。
这不就是赤松流语言艺术大师真谛吗?
织田作之助抬手拍拍中原中也肩膀:“替小流谢谢。”
太宰治和赤松流心有灵犀将黑锅往魏尔伦头上扣:“真正确认那个试验体是兰堂人是魏尔伦,只要魏尔伦不冒出来说见到兰堂,没人会相信这件事。”
织田作之助皱眉:“可是们逃出来时,魏尔伦好像被军警围,不确定是否死。”
太宰治沉默会才说:“如果这切真是赤松先生谋划,魏尔伦是不可能活着离开军警研究所。”
太宰治想到赤松流过去,这个男人应该有不少老朋友吧?
有费奥多尔那种,应该也有能帮忙强者。
赤松流再怎假扮兰堂,也还是会有破绽,没看军警实验试验体立刻就被魏尔伦识破吗?
“觉得,们需要统下汇报口径。”
太宰治看向中原中也和织田作之助:“这件事肯定要告诉森先生,但怎说,说什,说多少就很重要,不小心,森先生恐怕会惩罚赤松先生。”
森鸥外向来认为每个人都是组织部分,如今赤松流却利用组织达成私人目,森鸥外怕是会被气死。
织田作之助很诚恳地说:“这种事是个人都没法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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