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松流道:“好,上车,顺便送中也回去。”
赤松流开车将中原中也送回港黑大楼,然后转道去镭钵街。
不过镭钵街那地方很乱,路径也很窄很小,离得老远,赤松流和太宰治就提前下车。
两人走在漆黑夜色中,四周昏暗看不清,脚下土地凹凸不平,还有垃圾和各种杂物,环境差劲极。
赤松流脸上却露出怀念神色。
中原中也也睡过去,不过他纯粹是喝醉过去,虽然他喝醉时容易发酒疯,但有太宰治在,倒是无所谓。
赤松流对织田作之助说:“不如您送Q回去吧,会送中也。”
织田作之助道:“行,你自己回去没问题吗?”
赤松流失笑:“还有太宰呢。”
织田作之助点点头,背起Q离开。
中原中也咬牙切齿:“会向首领拒绝!”
太宰治恶劣地说:“可是干部~干部拥有定自主权~”
于是这俩人又次隔着赤松流吵闹起来。
梦野久作端着牛奶,他想喝但是要干杯,于是他拉拉织田作之助袖子:“还要干杯吗?”
织田作之助立刻道:“要。”
“啊呀~也是干部哦~要不要将某人调来做直属干部呢?”
中原中也斩钉截铁:“坚定拒绝!”然后他得意地说:“再说,流也是干部啦,可以当他直属部下~”
流?太宰治瞥中原中也眼,他呵声,对赤松流说:“赤松先生,想要中也当直属干部,你不要和抢好不好?”
中原中也连忙看向赤松流。
赤松流正要敷衍过去,却见太宰治恶劣地拿出手机调出半年前纽约日报新闻,在中原中也背后来回晃晃。
太宰治没有看漏这丝变化,他低声笑起来:“刚来横滨时,也被羊邀请过。”
赤松流中肯地说:“那个组织虽然蠢点,但对于无依无靠孩子来说,还是个不错地方。”
太宰治凉凉地说:“是啊,会将人变得愚蠢无知,最后像是垃圾样被死
赤松流问太宰治:“你呢?是回宿舍还是回办公室?”
太宰治百无聊赖地玩着手里杯子,他说:“不想回去。”
因为所谓回去,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赤松流看着黑发青年懒散而疏离眉眼,略沉吟就笑道:“行,那陪你吧。”
太宰治略有惊讶地看眼赤松流,他突然展颜笑,心情昂扬起来:“们去镭钵街转转吧?”
他伸手拉住中原中也,又瞪看戏赤松流眼:“好啦,今晚是庆祝会,先干杯庆祝吧~”
“干杯——~”
两杯香槟,两杯威士忌,外加个牛奶杯,五个杯子碰到起,代表港黑过去,现在和未来。
半夜两点,梦野久作已经困得睡过去。
他睡着时也抓着织田作之助袖子。
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赤松流立刻换说辞:“中也,你和太宰本来就是搭档,以前是红叶姐搭档,她晋升干部后就成她直属部下,所以按照惯例话,你确归太宰哦。”
中原中也:目瞪口呆.jpg!
“哈哈哈哈!”太宰治放声大笑,赤松流这理由说真是合情合理哎!
织田作之助倒是看到太宰治小动作,他无语地说:“话虽如此,如果中也不乐意话,也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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