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哈桑避开而已。
织田作之助语气淡淡地说:“难道要看着太宰死在森鸥外手里后,再干掉森鸥外吗?”
红发男人慢吞吞地削着土豆,仿佛土豆片是森鸥外做。
“森鸥外是港黑首领,旦他缓过劲,和太宰是不可能逃出横滨,更何况
织田作之助又开始削土豆:“知道这件事后,太宰问以前支援你情况,还问单独给发短信另个联系渠道具体细节,然后他说你藏很深,就没再提过这事。”
织田作之助耸肩:“思考几天才想明白你异能力可能有猫腻。”
赤松流委委屈屈地说:“也有苦衷……”
“懂,所以觉得挺好,你越强就越安全。”
织田作之助眼神温和而宽容:“你位置太危险,底牌越多越好。”
“因为你很少在面前隐瞒。”
织田作之助叹口气:“现在想想,每次你失去踪影,总会有人给发短信,这其实是另个你吧。”
他提醒赤松流:“太宰好像也猜出来。”
赤松流撇嘴:“为什没人相信那个人是朋友?”
织田作之助无奈地说:“哪有这样朋友?听特务科人说,假扮森先生人直接死在病榻上,他是欠你条命吗?”
,宛如个家庭煮夫,完全不像资料里那样彪悍。
于是监视织田作之助人早就懈怠,除太宰治回来时他们会绷紧精神,平时这些监视者都很放松,看到织田作之助离开窗户边去厨房做饭,他们甚至没有转移位置去厨房侧窗户盯梢。
织田作之助进入厨房开始煮咖喱,在监视者们看不到位置,赤松流缩水成萝莉,凭借身高差坐在开门橱柜里。
赤松流双手捧着脸,金发萝莉笑眯眯地说:“最近生活如何呀?”
织田作之助边往锅里削萝卜,边关切地看着赤松流:“还是老样子,你呢?太宰事没连累你吧?”
赤松流听后不由自主地露出微笑。
随即他想起件事,犹豫下还是问出来。
“当时你对森鸥外开枪,为什?”
赤松流有点忐忑:“你不是很早以前就下定决心收手不干吗?”
哈桑可是对他说,织田作之助对准确是要害。
“那个人虽然被打枪,但根本不致命,最后却死,你知道特务科人怎说吗?”
织田作之助瞥赤松流眼说:“他们说干部K太可怕,居然可以操控个人为他心甘情愿死亡,甚至临死前都伪装着森鸥外,还搞出森鸥外异能力爱丽丝,彻底让港黑上下闭嘴,让特务科完全无缝隙和把柄可抓。”
赤松流哑然,他突然反应过来,尾崎红叶和中原中也都没问伪装森鸥外人这件事,是不是他们也这认为?
赤松流干巴巴地说:“觉得自己被冤枉。”
“和太宰都不认为你是这样人。”
赤松流:“怎可能连累到?太看不起吧?”
织田作之助沉默会才说:“抱歉,当时判断失误。”
红发男人看着赤松流:“你异能力,不只是能变化样貌,还能分出幻象吧?”
“当时伪装成森先生人应该是你留在横滨幻象。”
赤松流心中惊:“你猜出来?以为藏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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