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松流这才满意,他说:“等你回礼。”
太宰治:“好,八月份你过生日时给你。”
赤松流歪头笑笑,然后小女孩转身朝着不远处妇人身边跑去。
哈桑假装柔弱妇人对太宰治微微欠身行礼,牵着赤松流手离开。
太宰治远远地目送赤松流离开。
“直都在。”
太宰治听后闭闭眼,他缓缓吐出胸口股阴冷郁气,整个人似乎都回到阳光下。
“……不想再看到那样画面。”
“答应,没有下次。”
赤松流沉默会,露出无奈笑容。
“你知道,为什叫大庭爱子吗?”
赤松流又拿出个驾照,他示意太宰治看驾照上照片。
照片上居然是太宰治。
不过这个太宰治更成熟更年长,照片旁边写着名字:大庭叶藏。
“这是当年为你准备好身份,如果你想脱离港黑,可以到别地方重新开始,没人能查到这个身份猫腻。”
赤松流幼年颠沛流离,天天受伤,血、毛发、骨头等等都被他收集起来当魔术材料。
——没办法,魔术师自身就是最好魔术材料。
赤松流自然不会浪费这些材料,他收集很多,之前和太宰治互相说清各自感情后,赤松流就考虑要不要送太宰治样意义特殊、代表赤松流自己物品。
最后成果就是眼前这枚戒指。
太宰治眼睛微微睁大,他取出戒指戴在手上,戒指大小正好。
他抬手遮遮头顶太阳,心情如此刻天空,碧蓝如洗,干净澄澈。
另边,绫辻行人坐在自己侦探社看报纸喝咖啡。
种田长官推荐新人今天来报道。
“您好,请问是绫辻先生吗?”
这是个白头发、身形略
“好吧,勉为其难地答应。只是若不再用这种手段,将来善后方法就少个。”
“那也不要用。”太宰治抬手捂住自己胸口:“这里难受。”
“那现在呢?”赤松流闻言心柔软塌糊涂,他问太宰治:“现在还难受吗?”
太宰治摩挲下手指上戒指,也许是他错觉,他甚至能感受到骨戒上暖意。
“……不,稍微安心些。”
“大庭叶藏是大庭爱子堂哥,大庭叶藏今年十八岁,刚上大学。”
赤松流对太宰治眨眨眼:“但你自己搞定特务科,根本没用帮忙,所以们没关系啦。”
太宰治静静听着,原本在心底涌动黑暗渐渐平复,空洞似乎有什无形存在点点挤满,他眼中重新出现暖意,过去深处黑暗时冰冷和淡漠也逐渐消失。
“别害怕,太宰。”
赤松流笑着,他眼中笑意像是夜空璀璨明星。
他怔怔地看着这枚戒指,心中突兀多出那块空洞好像开始被填满。
自从赤松流在他眼前化为飞灰消失后,太宰治就觉得整个人似乎被割裂。
即便知道赤松流化为飞灰样子只是假象,哪怕明白当初看到画面是未来可能发生、并且很可能已经发生事,太宰治还是有种心脏被猛然抓紧错觉。
他可以平静地面对绫辻行人,可以冷静地和种田长官交流沟通,甚至可以和坂口安吾谈工作,但太宰治就是知道,他出问题。
现在,解决问题人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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