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堂离开织田作之助宅邸,他跑到赤松流机密实验室,边帮忙整理赤松流需要实验记录,边说:“你又知道?他要做什
话说到半,这个年轻人就卡住。
坐在后方太宰治侧脸看着车窗外,他神色冰凉中透着淡漠,那双鸢色眸子在霓虹灯映照下,竟隐隐变成血色,配合着他身周压抑而危险气息,仿佛条伺机而动冰冷毒蛇,随时准备探出獠牙。
青木卓被这样上司惊住。
他知道新上司是特务科内部炙手可热新贵,也是种田长官嫡系,虽然最近两人之间有点小摩擦,但前些日子泉夫人从北海道回来,并带着女儿拜访过种田长官后,种田长官态度好像就恢复正常。
“啊?怎?”太宰治闭上眼睛,他靠在椅背上:“回办公室。”
然而织田作之助问他,如果堪为支撑赤松流不见,他要怎办?
太宰治注视着远处光,那是车灯在闪烁。
他喃喃地说:“不会,会杜绝这种事发生。”
如果连这个都做不到,他又为什要继续活下去呢?
“坂口先生。”
夜幕降临,周围亮起霓虹,四周房屋光透过玻璃,远看像是黑夜里点亮烛火。
太宰治漫不经心地走在街道上,他没有目,也没想着要去哪里,就只是随意走着。
织田作之助那番话,终归在他心底留下些痕迹。
太宰治仰头看天,夜空暗沉沉,因为城市灯光,他看不到颗星星,更别说银河,远处有亮光闪闪,再定睛看,却是飞机尾翼上灯,缓慢而僵硬地按照着既定轨道划过天空。
织田作之助说没错啊,太宰治抬手挡住眼睛,瞬间视野消失,夜风吹过脸颊,穿透风衣,整个人都仿佛陷入冰寒之中,孤独而寂寥。
青木卓浑身个激灵:“是。”
青木卓立刻启动车子,他缓缓吐出心中郁气,注意力越发集中。
新上司显然不是个善茬儿,他需要拿出百二十分态度来面对上司才行。
另边,赤松流接到兰堂电话。
“太宰在算计费佳?”赤松流手上转着钢笔,听到兰堂这句话,先是觉得奇怪,随即想到什似叹息道:“知道,大概猜到太宰想做什。”
车子在太宰治身边停下来,个穿着西服年轻人下车。
这年轻人叫青木卓,他是种田长官配给太宰治新秘书,这位先生擅长枪械,文书能力极好。
同时太宰治还有个保镖,那位女士叫村社,擅长刀术,是个异能力者。
太宰治神情在瞬间恢复到正常状态,他笑着点点头:“麻烦你来接。”
青木卓摇摇头,他打开车门,太宰治坐进去后,青木卓重新回到驾驶位,他系上安全带,看向后视镜:“坂口先生……”
“因为,活着这个奇迹是流给与,所以卑鄙地躲在他背后面对世界。”
太宰治松开手,夜幕里光落入他眼眸中。
如果挡在他前面身影消失,太宰治想,只是单纯活下去,他是可以做到。
但那样活着就只是行尸走肉而已,还不如死去。
人要活着是很容易,可是在活着时候心意满怀、幸福快乐,却是再艰难不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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