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同类对你来说,应该是件有意思事吧。”
赤松流从织田作之助那双眼眸里看到忐忑和关切,最终他还是坐回去。
那就,试试吧,试着在这个世界建立属于自己羁绊。
他像是尊沉默石像,封闭切情绪波动。
只有织田作之助知道,赤松流听得很认真,甚至周身气息也是放松。
只是这种放松太过细微,若非解赤松流,恐怕没人能发现这其中差别。
在某个瞬间,赤松流放下酒杯,似乎想走。
织田作之助抬手压住赤松流肩膀。
织田作之助觉得奇怪:“流不想升职吗?”
赤松流反问:“织田先生不想升职吗?”
织田作之助哑然,他放弃离开,继续陪着赤松流喝酒:“不想杀人,做底层人员挺好。”
赤松流轻轻嗯声:“自然也有自己理由。”
织田作之助张张嘴,似乎想说什,但他犹豫下还是什都没说。
:“赤松先生才是情报组里最厉害吧?他居然还在情报小组里当普通组员,那些懈怠情报主管全都该枪毙。”
织田作之助随口说:“难道太宰你不该仔细思考下,为什流那讨厌你吗?”
太宰治却说:“讨厌个人有原因吗?没有吧?也许他就只是看不顺眼,也许……也许只是因为从他手里抢走织田作!”
织田作之助无奈地说:“不是玩具啊。”
太宰治连连点头:“当然,和织田作你没关系啦。”
赤松流微微蹙眉看向织田作之助。
他那双黑色眼眸里淡漠无波,仿佛漩涡,能将人吸入其中。
织田作之助说:“流,你老是避开太宰,反而会引起他注意,不如见见他吧。”
这个红发男人想要帮助自己认识朋友,却又担心引起朋友反感。
他努力从枯竭大脑里寻找合适字眼来表达自己想法:“觉得,你和太宰是非常相似人。”
他害怕踏过名为朋友边界,将来连朋友都没得做。
织田作之助说起自己最近发现某家咖喱很好吃,又说自己在学着做咖喱。
后来织田作之助说起在看文学理论,试着写点东西,但他觉得自己写很难看,最后全撕。
织田作之助几乎是将自己生活点滴全部告诉赤松流。
这期间赤松流言不发,只是静静地听着。
织田作之助叹口气,这种敷衍语气太明显。
太宰治这天在lupin酒吧停留很久,直到森鸥外电话催促好几遍,他才恹恹地离开。
更有趣是,在太宰治离开后分钟内,巷子转角处,赤松流就慢吞吞地冒出来,推门进lupin酒吧。
织田作之助正要结账走人,看到赤松流进来后,他不由得无语:“……你还真是故意避开太宰啊?”
赤松流招呼老板要杯酒,他慢条斯理地说:“太宰是首领面前红人,可不想被首领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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