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别打!求求你叶老板!”朱小宝哭喊道,“真不能说啊。但是这金子绝非来路不正,你放吧!”
叶逢君笑:“不放。就喜欢看你被吊打样子。”
“真不能说!”朱小宝冷汗跟眼泪汇成悲伤小河,“答应它要保密,说出来会害它!”
“它?”叶逢君再次举起弹弓,“纸团用完之后,就换石子儿。那就不光是疼。话说这院子也宽敞,不小心打死谁,埋两个人倒是不愁。”
在第三个纸团击中他额头瞬间,朱小宝终于屈服:“说说!”
叶逢君也不跟他客气,抓过条麻绳追上去,脚把他绊倒在地,以绝对速度与技术把他五花大绑起来,拖到后院里,绳子甩,搭上那棵粗大老槐树,哧溜拉,朱小宝惊叫着被吊到半空。整个过程气呵成,绝无手软。
“叶老板……怕高……”朱小宝憋着眼泪求饶。
叶逢君端来张凳子,气定神闲地坐下来,手里还多把弹弓和几团废纸。
“朱小宝,教你折纸只教次,同样,问你问题也只问次。”他把废纸团上到弹弓上,拉开皮筋,眯着只眼作瞄准状,“任何人在这儿,都只有次机会。”
“……不知道你在说什呀,什叫辟寒金?”朱小宝挣扎着。
食不胜枚举,她便总念叨着来看看。架不住她天天念叨,终于在两年前跟她道,带着能带走家当来这里。
娘喜欢得不得,说要在此处安享晚年,知道她这些年身子越发不好,既然她喜欢,就陪她住下来吧。”朱小宝如是道。
叶逢君点点头,道:“那你们母子作何营生?”
“她还是养鸡。”朱小宝老老实实回答,“有时在酒楼厨房里帮工,有时替别人跑跑腿。”
“日子也是紧巴巴呢。”叶逢君随口道。
叶逢君满意地起身,走前几步,仰头看着半空中晃悠他:“说吧。”
“是……漱金鸟!”朱小宝脸涨得通红。
叶逢君挑眉:“你怎得来?”
“十五岁那年,它自己飞来,就落在家鸡窝上,浑身黄毛,跟鸡雏样大。”朱小宝急急道,“它会吐金屑,那些金屑第二天便会结成大小不金片。这多年来,它直这样。”
“你如何得知它是漱金鸟?”叶逢君冷哼,“这可不是你家养鸡,随便个人都认得
啪,纸团准确击中朱小宝脖子,虽不伤人,却疼得他龇牙咧嘴。
“那你跟说,你这多金子哪里来?”叶逢君把第二个纸团上好,瞄准。
“是家祖上传下来!”朱小宝眼泪鼻涕横飞。
啪,纸团击中他脸,疼得他大叫。
“连说谎都不会,你说该不该打。”叶逢君放下弹弓,拿起第三个纸团。
朱小宝摆弄着手里纸,点点头:“是不宽裕,幸而三餐还是不愁。”
“那你辟寒金是哪里来?”叶逢君口气骤然冷厉,像换个人。
朱小宝愣,半晌没敢抬头。
这些日子他送出去金片哗啦啦落到他面前,后面是叶逢君面无表情脸,配上他白衣裳跟白肤色,真真跟个鬼似。
“……先回去。”朱小宝不敢看他,垂着脑袋飞快地往大门口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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