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牙两眼放光“可以吗”
“当然可以啊。”老板点头，“
这茶摊摆在人来人往
岔路上，少不得有跟小师父
样僧侣经过，跟讨杯茶要个饼，也不在少数，是从不拒绝。不瞒你们说，虽不是佛教徒，但也是信佛。”
“阿弥陀佛，能遇到施主，是们造化。”磨牙双手合十，感激道，“好人当有好报，但愿施主今后生意兴隆，福泽绵长。”
老板又哈哈笑“小本生意，兴隆不兴隆也就这样
，只求风调雨顺，咱们飞鱼村村民们三餐温饱，平安度日就好。”说着他又道，“也不知是不是飞鱼村风水好，打记事起就甚少受旱涝之灾。瞧着别地方常年供着神佛像，比咱们村子里人可虔诚多，但该遭灾样也没少。回头想想，倒也是
这时，磨牙突然睁开眼，各看桃夭跟柳公子眼，正当所有人以为他又要苦口婆心劝他们人生苦短相识是缘不要吵架时，他忽然扭头对不远处茶摊老板喊道“麻烦来个烧饼”
桃夭巴掌拍在他光头上“你有钱买烧饼吗茶钱都是给，现在身上个子儿都没有，要去赌档你们又拦着”
“你要是去赌档，们连茶都喝不起。”磨牙嘀咕着，把可怜巴巴视线挪到柳公子脸上，憋半天就憋俩字“饿”
“饿瘦点好。”柳公子若无其事地捂紧挂在腰上钱袋，本正经道，“不爱吃肥腻之物。”
磨牙无言以对，哀怨地看着他们脸“个心中有佛胸怀大爱出家人，在你们眼中竟还比不过个烧饼”
滚趴在他脚边打盹，平日里用来装狐狸竹篓放在桃夭跟柳公子中间空凳上，里头偶尔有窸窸窣窣动静。
乖龙说，今天必须到这里来。
他们天没亮就来，好不容易等到茶摊摆出来才有个像样地方坐着。
春天太阳虽然不毒辣，但接近午时时候也是微热，桃夭懒洋洋地把下巴搁在桌沿上，眼珠子斜向竹篓，说“你说，那家伙午时必到。话说在前头，要是你骗，就立刻把你伤治好，再亲手交给雷神邀个功。”
竹篓里没动静。
桃夭打个呵欠“养个烧饼还能咬两口呢，养你啥用都没有。”
“你定要这
伤害吗”磨牙瘪着嘴问。
正说话时，老板端着几个热乎乎烧饼过来。
磨牙咽咽口水，对老板道“抱歉，您还是端走吧，没钱。”然后又看看桃夭他们，“那两个家伙也没钱。”
老板先是愣，旋即哈哈笑道“那这几个烧饼就算请客吧，看小师父你好像很饿。吃吧吃吧，别饿坏。”
“睡着啦”她抬头，扭身过去抓住竹篓使劲摇，“都几天没睡午觉你好意思睡”
乖龙在竹篓底部被她摇得滚来滚去，不耐烦道“说是今日午时就是今日午时。你明明可以不用理会这件事，自己巴巴地跟来，如今又处处埋怨，难怪天下妖怪大多不喜欢你。”
“对，虽然跟她是邻居，也不喜欢她。”柳公子及时插嘴，“没钱没貌脾气还不好，偶尔能有点智慧但也不持久。”
桃夭微笑着听他们说完，字句道“存在不是为让你们喜欢，是为让你们敬畏。”
柳公子翻个白眼，不屑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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