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对你没有影响。”张婶尴尬地笑笑,“也亏得这样,才没被那蛊妖害死。家老头子说,你除掉它们,把活着带回家。救命之恩,多谢。”
“呃,其实是个大夫。”桃夭挠挠鼻子,“可以说是在药材堆里长大,好多迷药对没有作用。”
“年少有为啊。”张婶赞许道,旋即沉默片刻,问,“老头子跟你讲们事”
“啊,讲。”桃夭点头,“很传奇生啊。”
“你不怕”张婶摸着自己手背,“是什人,你应该知道。”
米缸,白米可增半,放至钱袋,银钱可增半,故称增蛊。”张伯认真道,“这是们老两口这些年来研究出小玩意儿,只是们对钱财之类并无奢望,所以从未用过。倒是桃夭姑娘你可能很需要呢。”
“你要怎写请假条盖个手印够吗不够话给你盖个掌印如何唇印也可以”
“……”
桃夭在张伯家住三天。
这几天,往神女阁去人还是那多,不过个个扫兴而回,因为神般古婆婆失踪。
张婶直卧床休息,肩膀上伤说轻不轻,说重不重。不明就里磨牙以为她真是摔伤,天天坐在张婶房间里念经,说是替她消灾解难,还拉上滚滚跟他起打坐,替张婶祈福。可狐狸每次都在念经声里睡过去,惹得张婶笑个不停。
临走前晚上,张婶把桃夭叫过去,给她包沉甸甸银子,说“这里离京城还远,没点银两傍身不行。”
桃夭假意推脱番,最后还是笑眯眯地笑纳。
“桃子姑娘,”张婶忽然看着她脸,“你不是寻常姑娘吧。”
闻言,桃夭笑笑,也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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