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五年前那次过后,自己直没有过性伴侣,压抑天性后果,是身体反噬,陈秋肃愈发不能控制自
杨邵懂个屁保险,连吃亏都不知道,不过是因为兜里没钱,只能厚着脸皮去跟人家据理力争。
大白天,保险公司大厅都灯火通明,昧下钱都用在这种地方,杨邵来好几次,坐柜台里那几个业务员都认识他,也不给他处理方式,把人就晾在大厅等候区。
杨邵从上午等到中午,等到人家午休,都没人来处理他事情,照他脾气真想把桌子掀,可想到钱没赔下来,待会儿再赔人家笔,没钱真硬气不起来。
等上午,杨邵没见到那个给他办业务保险员,他知道对方故意躲着他,专门到保险公司对面小巷子里吃饭,正好能看到大门动静。
杨邵随便叫碗面条,目光直盯着保险公司大门,不见有人从正门出来,倒是从侧门开出来辆私家车。
今早就不能骑电瓶车,倒不是杨邵没有单手骑电瓶车本事,只是交警不允许,他怕半路被人拦下来,交罚款不说,还耽误杨陶上学。
从家到学校走路也就十来分钟,当初买这房子,就是看上它离杨陶上学近。
杨邵把人送到学校门口,又从兜里摸出十块钱零钱,“放学没来接你话,你……”
“自己走回去!不和陌生人说话,不吃陌生人给东西,放学不到处乱跑,到家给你打电话!”杨陶都会抢答,硬生生把杨邵话堵在嗓子眼儿。
杨邵举着手半天没反应过来,最后笑笑,拍着杨陶脑袋,“进去吧。”
私家车后车窗落下半,坐在后座那人靠近车窗,那双眼睛似乎在哪儿见过,私家车过栏杆机时车速很慢,隔着条街,那人好像也察觉到杨邵目光。
可惜栏杆机抬起后,私家车加速起步,个转弯,迅速消失在杨邵视线里。
车里,雪松味信息素浓度过高,幸好司机是个beta,并没有受到alpha信息素影响,可陈秋肃严肃气场,依旧让他在工作上不敢有半分松懈。
“老板,回家还是去医院?”
陈秋肃瞥眼窗外,只看到飞速倒退景色,他捏捏鼻梁,“去医院。”
看着杨陶背着书包蹦蹦跳跳地进学校大门,杨邵默默叹出口气,不是他心大,也不是他懒,他是实在没时间接杨陶上下学,这是单亲父亲悲哀。
胳膊没折时候,杨邵天没亮就得开车去山里收货,水果、蔬菜和些土货,要赶在早市开门时候赶回来,运气好呢,上午就卖光,还能有时间去接杨陶放学,运气不好,能卖到下午五六点。
杨陶刚上幼儿园那会儿,他总是个人在教室等杨邵来接他,后来再大点,杨邵只能教他认路,杨陶学说话早,比同龄人学东西快,杨邵实在赶不回来时候,他能独自回家。
杨邵老家没人,他父母去世得早,自己都是叔叔家带大,叔叔他们也不知道杨陶存在,杨陶也舍不得他,他更不可能把孩子交给亲戚带,只能带在身边。
从幼儿园离开后,杨邵还得跑趟保险公司,他先前出事故,不光胳膊骨折,连小货车也受损严重,可保险公司开始说法是不给赔付,说是不在参保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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