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叔叔。”
陈秋肃最近也回来得玩,杨陶是两个都稀罕,立马不给他爸捶背,飞快跳下床去迎接陈秋肃,试图拉上陈秋肃起求他爸爸。
“陈叔叔,你想明天跟着爸爸起去吗?”
杨邵真怕陈秋肃那什都顺着杨陶德行,手机扔,直接从床上坐起来,想抢在陈秋肃前面开口,话到嘴边又咽下来,陈秋肃是肉眼可见疲惫。
自己真不关心陈秋肃私生活,真不关心陈秋肃怎,真不关心陈秋肃最近治疗怎样,真……
到家时天都黑,陈秋肃没什胃口吃饭,谎称自己已经吃过,便匆匆上楼,推门进卧室,见杨陶趴正在卖力地给杨邵捶背。
“爸爸,你最近去哪儿进货?”
自打自己放假,爸爸居然忙起来,整天都在外面卖货,每天天快黑才会回来,这比自己上学那会儿,见到爸爸时间还要短。
杨邵惬意地趴在床上,手里还刷着手机视频,“你之前去过啊,那个有柚子林村子。”
“是不是叫什砚洼村?”杨陶倒是记性好,去次就记住,“爸爸,你明天带去吧,也想跟你起。”
结婚证拿到后,两人关系是板上钉钉,杨邵懒得去纠结,懒得去多想。
胳膊复查结果没什大碍,但是私人医院医生谨慎,还是杨邵休息段时间,杨邵哪儿闲得住啊,再继续玩下去,真就不想赚钱。
以前杨邵最怕杨陶放假,不敢老是把杨陶丢在家里,只能带着杨陶去卖,个小孩整天跟他风餐露宿,也是挺惨。
现在多好啊,哪怕放寒假,杨邵也不用担心,有是人帮他照顾杨陶,他还不趁着这个时间,再多攒点钱。
陈秋肃给他钱不少,但人不能太懒,老想着坐享其成,很容易坐吃山空,陈秋肃给他钱是回事,他自己能挣钱又是另回事。
“你怎?”杨邵给自己找个借口,他怕陈秋肃死在他面前。
杨陶也歪着头打量陈
好不容易能消消停停卖货,杨邵可不想受那个累,“在家里有爷爷奶奶陪你玩还不够吗?你爹是去赚钱,又不是玩。”
“陪你赚钱,让去让去。”
可惜撒娇在杨邵这儿不管用,养五年,杨邵心硬得像石头,早就对杨陶死缠烂打无动于衷。
“不带。”
杨陶气死啦,怎他可爱攻击对他爸爸毫无作用,可没等他发作,他听到门锁声音,回头,是陈秋肃回来。
再说,杨陶那小子生日要来,总不能拿着陈秋肃给钱,给他买礼物吧,那自己也太窝囊。
陈家长辈也没有拦着杨邵,只是让他注意安全,陈妈妈又提要给杨邵换小货车事情,杨邵依旧拒绝,哪有还没开张,就得花出去笔道理,车还能用,能省省,该花花,他和杨陶样,够用就行,真没那讲究。
陈秋肃主动要求加大药量,甚至注射会让他产生依赖性抑制剂,身体早就已经吃不消,医生只能暂停他治疗。
停药过后,陈秋肃发情期会在某个不确定日子到来,那个时候任何治疗都无济于事,他需要是伴侣。
陈秋肃早就清楚结果,他承认他有点拆东墙补西墙,可是当时已经没有更好办法,现在他也只能走步看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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