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肃觉得鼻腔里热烘烘,眼皮子也像是黏在起,他确实有点困,“那你呢?”
“你睡你吧,还得等洗完衣服再说。”不然明天真就是裸奔,见陈秋肃在另张床睡醒,杨邵这才松口气。
天色不算太晚,只是都累,要不是为晾衣服,杨邵也想早点休息,他拿着手机随便看几个新闻,没有声音,全是大段大段文字,看得他是眼皮子都睁不开。
真是现世报,作弄下陈秋肃,现在就得还。
“嗯……”从身后传来陈秋肃闷哼声,还有翻身时,布料摩擦声音。
杨邵垂着眼睛看着碗里,“你没看杨陶活蹦乱跳吗?”
可陈秋肃跟杨陶上身似,问个没完没,鼻音还特别重,声音比平时还要低哑些,“那你呢?”
杨邵很烦,陈秋肃关心杨陶就够,不用特别捎上自己。
“穷人皮糙肉厚,没那容易感冒,管好你自己吧大少爷。”
杨邵每句话都夹枪带棒,陈秋肃也习以为常。
邵吃时候都没有冷掉。
难怪杨陶会这喜欢陈秋肃,如果陈秋肃当爸爸,肯定会是个好爸爸,就像杨陶说那样,陈秋肃很可靠。
不光杨陶会觉得他可靠,自己也会下意识将杨陶留在陈秋肃身边,甚至都不会去考虑安全问题。
至于陈秋肃信息素,杨邵嗅嗅,他只觉得陈秋肃信息素浓度很高,整个房间都是陈秋肃味道,他点都不喜欢。
最闹挺那个已经睡下,房间只有杨邵和陈秋肃,陈秋肃本来就是个三棍子打不出来个屁闷葫芦,杨邵也不知道该说什,安静得要命。
杨邵本能回头,见陈秋肃把被子踢,杨邵内心做几秒挣扎,可最后还是像忍不杨陶踢被子样,起身去给陈秋肃盖被子。
平时还觉得陈秋肃睡相端庄,可能是认床吧,陈秋肃翻个身后,额头抵在饿枕头上,刘海被蹭得凌乱不堪,昏黄床头灯照在他脸上,呈现出异样绯红,呼吸好像也挺费力,后背起伏也很明显,雪松味道像是泄洪似。
“唔……”
杨邵停顿下,皱着眉头将手覆盖到陈秋肃额头上,果然,滚烫,他就知道,陈秋肃这种少爷,身体都是纸糊。
欠这父子俩,都是来跟
“谢谢。”
想要像杨陶样说出“没关系,不用谢”这类话真不是件轻松事情,杨邵在想,可能在他内心深处,还是觉得有关系,陈秋肃就该谢谢他。
短暂交流后,又是阵沉默,直到杨邵吃完饭,两人都没再说话,杨邵想把碗筷放到门口,抬头,见陈秋肃脸颊红扑扑地坐在旁。
“你要困就去睡吧。”怎跟杨陶个德行,困还要守着自己,脸都被小太阳给烤红。
还别说,陈秋肃这身小号运动服,加上他软塌发型,和脸上红晕,像是那个村里出来傻子。
杨邵饭吃半,从兜里掏出药,“你把感冒药吃吧,别回头感冒。”
陈秋肃茫然地看着杨邵,“你从哪儿弄药?”
“跟老板要啊,难道还能去街上抢,问那多干吗?”
杨邵不太愿意解释那多,就好像他多在意陈秋肃样,他其实真没那关心陈秋肃事情。
“那你跟杨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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