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肃现在在发高烧,如果放任他不管,他会怎样?”
最可能造成后果无非是不举,以后不能人道,影响身体其他机能,医生回答倒是含蓄,“肯定会影响以后生活,您也说,陈先生发着高烧,本身就不是发情好时机,结果只能更糟。”
挂电话,杨邵咬牙站在床前,深吸口气,陈秋肃不是来还债吗?到底是他俩谁欠谁!
手机被杨邵捏得咯吱作响,他恶狠狠地将其砸到枕头上,扯下衣柜里干净浴巾,再次折回浴室。
潮湿阴暗浴室,陈秋肃贴着墙壁坐在花洒下,平时温文尔雅,端庄,有教养,有
人呢?!
这时,从浴室里传来水声,杨邵将手机扔,赶紧跑进浴室看看情况,陈秋肃这傻逼连衣服都没脱,站在淋浴下。
冬天冷水哪怕只是星半点,飞溅到皮肤上都让人直起鸡皮疙瘩,杨邵惊,拉住陈秋肃手腕将人扯回来。
陈秋肃本来就晕头转向,被杨邵拽,整个人失去平衡,径直扑向面前墙壁,胸口结结实实地撞上去。
杨邵哪儿顾得上陈秋肃有没有撞疼,“操!你是不是脑子烧坏?你在发烧你还冲冷水!”
合作关系,他已经在陈秋肃栽过次,假结婚难道还要赔次?凭什!?
这就是陈秋肃打如意算盘吗?操!他脑子里到底装什?他陈秋肃用不着用骗婚这套来骗他个beta吧?
医生在电话那头很是无奈,“陈先生之前情况还能控制,只是前段时间,他主动要求加大用药剂量,说是有重要事情不想因为发情期耽误,加大剂量对身体损害是不可估计……”
“他让加你就加?你是医生他是医生?”
医生也很冤枉,陈秋肃是病人,更是他们衣食父母,“们当医生只能给予建议,告知最坏结果,并不能替病人做任何决定,决定权始终都在陈先生手上,他提出这样要求,们不能拒绝。”
陈秋肃不光撞到胸口,水还呛进他气嗓里,他扶着墙剧烈咳嗽,额头上青筋,bao起,眼眶通红。
他推拒着杨邵手,“不用管……你先出去……”
火辣辣触感,像是从陈秋肃身上烧到杨邵手背,他迅速抽回手,丢陈秋肃个人在浴室,头也不回地冲出去。
不管,谁爱管谁管。
躺在床上手机亮着刺眼光芒,杨邵盯着手机方向走神,浴室水声听得他鸡皮疙瘩起层又层,他屏住呼吸,窒息感像是双大手,拉着往下坠落,煞有同归于尽架势,杨邵差点口气没憋过去,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他骂句脏话,再次打通医生电话。
前段时间?重要事情?自己没见过陈秋肃出席过重要场合,他清闲得很呢,还陪着杨陶参加亲子节,还接待自己叔叔婶婶……
杨邵愣下,这不会就是陈秋肃口中重要事情吧?
他猛然想起那晚在浴室找到陈秋肃,陈秋肃当时反应和现在差不多,结果第二天陈秋肃又像是没事人样,是去医院做过治疗?
怎会有人这傻逼,把这些事情当成重要事,还真有,如果是陈秋肃话,他真会。
杨邵回头看向床上,床上只有凌乱被子,陈秋肃早就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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