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是,咳咳……”说着说着,陈秋
杨邵太阳穴跳跳,他脑仁都被陈秋肃喊疼,有些气急败坏,“你他妈赶紧完事吧。”
到后半夜陈秋肃才消停下来,大概是发烧太累,他体力消耗迅速,被杨邵喂点水后终于睡下。
杨邵抿着嘴唇言不发,他扯起衣服角,湿漉漉,还残留着陈秋肃味道,脚边是陈秋肃脱下来衣裤,片狼藉,他已经不知道该怎跟人家老板交代。
看着在床上睡得很沉陈秋肃,杨邵恨不得把人从床上拽起来,他倒是睡得安稳!
好不容易消停下来,杨邵哪怕心里再恨,也不想冒这个险,他裹上外套,还得上楼去晾洗好衣服。
陈秋肃他什意思啊?赖上自己呗?
打从陈秋肃有动作,杨邵没有止住,让他反客为主那刻开始,陈秋肃心中欲望只是像吸过水海绵,膨胀得越来越厉害。
杨邵下过不准碰他命令,陈秋肃还是寸寸入侵杨邵亲密范围内,步步紧逼,将人逼到床位,次次试探,次次越界,最后将杨邵圈在怀里,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烟味。
杨邵觉得自己肋骨都要被陈秋肃给勒断,他艰难地抽出只手,死死顶在陈秋肃胸口,这是他最后倔强,他最多只能放任陈秋肃在他身上乱蹭乱闻,再多下,他肯定把陈秋肃打晕。
寒风呼啸,撞击到落地窗上发出哐哐声响。
,他把自己当成omega,把烟草味道当成信息素味道。
“别闻。”杨邵推推陈秋肃脑袋,“不是omega。”
这想,陈秋肃不是碰瓷吗?自己不是omega,也没有吸引他信息素,他喜欢明明就是香烟味道,给他烟他又不要。
“喂,你别给来这套行吗?你难道之前就没发过情吗?之前发情时候你怎办?”
杨邵就不信,陈秋肃每次发情,都去医院解决,他这灭人欲,能活到现在也是种本事。
陈秋肃真是他克星。
杨邵没有换洗衣服,黏黏糊糊不好受他也没办法,只能将就着在杨陶身边躺下。
这夜,杨邵梦里全是陈秋肃,和以前不同,不再是五年前那几个晚上,而是今晚陈秋肃抱着他磨蹭得可怜样。
装!又他妈跟自己装,在医生面前装,在旁人面前装,他怎没看出来陈秋肃这能装呢?
手机铃声跟催命似响起来,杨邵闭着眼往床头柜上摸,摸好阵没摸到手机,谁知听到陈秋肃沙哑声音。
陈秋肃黏腻地呼唤着杨邵名字,披在他肩上被子早就滑到床上,“杨邵……”
杨邵装作没听到,拉过被子重新给陈秋肃盖好。
“杨邵……”
“明天最好天亮就能走。”
“杨邵……”
陈秋肃哑着嗓子回答杨邵问题,“有次……”
那不就得!怎就没办法跟omega接触?陈秋肃要是没那方面障碍,他杨邵现在就出去给他找个干净omega来,哪怕是在山里,以陈秋肃家世和样貌,估计没有哪个omega会拒绝。
“那次……是跟你……”
指尖香烟刚好燃尽,星火散落到杨邵手指上,他赶紧将烟蒂扔到地上,在心里骂声娘。
“你少他妈跟这儿碰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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