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叔叔……”杨陶想叫陈秋肃看看窗外,回头见他爸爸朝他做个噤声动作,他赶紧捂住嘴。
杨邵又冲杨陶勾勾手指,压低声音,“过来。”
车行驶得很平稳,杨陶爬下座位,贴着前座后背挪到杨邵跟前,他也意识到他精神过头,爸爸肯定要批评他。
“烦人啊,别仗着你陈叔叔迁就你上房揭瓦。”
要杨邵说,杨陶烦着陈秋肃也是他该,也就烦这年,年以后,陈秋肃想烦还没得烦。
“哦……”
在暖气作用下,陈秋肃信息素味道暖暖,特别浓郁,从四面八方将杨邵裹挟,杨邵往车门靠靠,发现无路可退,“你要去医院吗?”
问完杨邵又后悔,弄得自己好像很关心陈秋肃样,旦和信息素挂钩对话,暧昧程度不言而喻,可陈秋肃又不只是发情期问题,他还发着烧呢。
再说,自己关心是陈秋肃吗?他担心陈秋肃又跟他黏黏糊糊,关心自己罢。
陈秋肃用眼神示意司机方向,“你们先回去吧。”
饰尴尬。
“不要咳。”杨陶赶紧捂住陈秋肃嘴,他这是在救陈秋肃。
陈秋肃抱着杨陶坐进后排,他有点担心自己感冒会传染给杨陶,想把杨陶交给杨邵,可杨陶刚受过他爸爸恐吓,现在只有粘着陈叔叔才有安全感。
车子发动后,陈秋肃也杨邵也没说上句话,好在有杨陶在,他在后排上蹿下跳,幸好后排空间大,由着他折腾。
杨陶在中间坐腻,想靠着车窗,不敢跟他爸爸换,只管往陈秋肃腿上爬,陈秋肃不光不制止他,还扶着他胳膊,他坐到陈秋肃大腿上往下滑,缩到旁边缝隙,将陈秋肃往中间挤挤。
年以后……
想到这个年之期,杨邵便觉得昨晚自己是个大傻逼,他管陈秋肃那多干
杨邵解,陈秋肃得去趟医院,但他看医生得偷鸡摸狗,连司机都没让知道,不然他俩结婚事情很容易引起陈家人怀疑。
不知道为什,这好像成两人小秘密,好像杨邵得跟陈秋肃站在同战线,短暂对话,让原本尴尬气氛淡去。
车里没那闷,杨邵手肘搁在车门上,刚放松身体,肩头沉,他扭头,陈秋肃居然靠着他睡着。
看陈秋肃状态就知道他感冒还没好彻底,整个人恹恹,没什精神,果然,任何发情期大前提是有个良好身体状态,他现在别说是发情,都没办法清醒着回到家。
杨邵垂着眼皮去看陈秋肃表情,陈秋肃睡得并不是很安稳,眉头紧蹙,鼻翼翕张,呼吸有点重,脸颊浮现出淡淡红润。
空间再怎大,也只够小孩折腾,后排两个大男人,难免磕磕碰碰,陈秋肃觉得自己胳膊已经好几次擦过杨邵外套。
果然是祸躲不过,费尽心思不跟陈秋肃挨着坐,还是算不准杨陶这个不确定因素,杨邵已经在心里盘算找个机会收拾杨陶。
两人不尴不尬,不说话比说话还尴尬,杨邵犹豫下,“车上东西怎办?”
杨邵能主动跟自己说话,陈秋肃莫名受宠若惊,“助理会处理,车上东西他会找人卖掉,至于车……换辆吧。”
出这档子事,已经是修不,必须得换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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