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弄?怎会伤到这儿呢?
杨邵凑到镜子前,仔细端详起嘴唇上伤口,他不由自主地舔下嘴唇。
忽然,浴室灯被关掉,眼前灰蒙蒙,那种熟悉感觉,像是什时候经历过。
昨晚,他跟着
杨邵定睛看,是没有开封手机盒,随口问道:“你手机坏吗?怎坏?”
“摔坏。”杨陶帮忙回答,“摄像头摔坏,早上都不能给拍照。”
摔坏?
有什东西在杨邵脑子里闪而过,好像是摔坏,怎摔坏来着?
不等杨邵开口追问,陈秋肃语无伦次,“……你……先,有点事……”
这打岔,杨邵都忘自己饿得心慌事,他连忙起床洗漱。
平日里,陈家早餐喝牛奶吃面包比较多,偶尔也会喝喝白粥之类,太清淡,杨邵不太喜欢,他就好面条这口,还让阿姨多给煮些。
幸好陈家没人给他立规矩,睡到日上三竿也没人说他,为求证陈秋肃是不是在躲自己,他边吃面条,边不动声色跟陈秋肃说话。
“你今天不用去上班吗?”
陈秋肃好像又没躲,有条不紊地回答杨邵问题,“嗯,今天陪杨陶去趟牧场。”
扫。
杨陶跟着阿姨在房间里进进出出,杨邵也怔愣住,他看向同样傻站在旁陈秋肃。
陈秋肃抱他回来?
不对!怎个事啊?怎会让陈秋肃抱自己回来呢?
杨邵盯着陈秋肃方向走神,昨天他跟陈秋肃出去给杨邵拿生日礼物,拿到之后……陈秋肃说要带自己去个地方,然后他俩去商业中心铺子,对!陈秋肃给那铺子装修。
看着陈秋肃仓皇逃离背影,杨邵愈发能确定,陈秋肃就是在躲着他,干什玩意儿啊?他还想问问昨天晚上发生什呢?
杨邵莫名其妙,“他吃错药?”
杨陶无辜地摇摇头,走到他爸爸面前坐下,手指不自觉地按住他爸爸下唇,“爸爸,你这儿怎弄?”
杨邵顺着杨陶手指位置摸摸,像是破皮,具体是个什情况,他也不知道,只能起身去浴室看看。
他没那臭美,洗漱时候只顾着快,没有照镜子,经杨陶提醒,他这才发现,下唇破皮地方嫣红,手指碰碰伤口,还微微刺痛。
当老板真好,鸡毛蒜皮小事就能请假,请还能请天,还不扣工资那种,可恶资本家。
表现挺正常啊。
“那昨天……”
杨邵话没说完,陈秋肃霍地站起来,脸上浮现出不自然红晕,屏住呼吸,直勾勾地看着他,惊乍,弄得他忘说什好。
杨陶脚步声再次搅乱尴尬气氛,他手上捧着个盒子,“陈叔叔,司机叔叔刚刚送来。”
再然后呢?
杨邵像是断片儿样,自己干什?喝多耍酒疯?还是睡着?不然陈秋肃怎会抱他回来呢?
灼热目光让陈秋肃难以忽视,他忍不住转头去看杨邵,四目相接时,他还是转头走到杨陶身边。
两次回避自己视线,杨邵觉得不是他错觉,陈秋肃在躲着他吗?好像又不是很明显。
阿姨收拾完地上玻璃碎,见杨邵已经醒,多说句,“杨先生,起床吃点东西吧,今天做面条,等会儿给您煮碗端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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