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杨邵诧异,陈秋肃像是只巨型犬样靠过来,他试图将他高大身躯塞进杨邵怀里,在杨邵颈间贪婪地嗅着,可惜杨邵身上烟草味很淡,让陈秋肃很没有安全感。
铺天盖地压迫感让杨邵动弹不得,他举着无处安放双手,迟疑片刻,最后搂住陈秋肃后背。
“还能回家吗?”
杨邵撩开陈秋肃额前头发,冰冷手掌覆盖到陈秋肃额头,陈秋肃体温很高,本能用额头蹭蹭杨邵掌
助理点点头,“到这儿后,陈先生就让先下车。”
得先把人哄出来吧,让助理把车开走,陈秋肃状态在空旷大街上肯定是不妙。
杨邵先是敲下车窗,“陈秋肃,是。”
停顿几秒过后,杨邵伸手打开车门,车门只被拉开条缝隙,他已经嗅到浓郁气息。
杨邵跟助理对视眼,助理非常识趣地向车尾走去,他没有多犹豫,弯腰坐进车里。
小区照明设备不够完善,总有那两盏路灯是坏掉,模糊人影在黑暗之中晃动,助理发来定位是靠小区后门位置,杨邵绕过花园,步子迈得有些急。
隆冬,夜市摊生意红火,杨邵伸长脖子张望,远处僻静位置,停辆眼熟私家车,他轻咳声,加快脚步朝车走去。
助理见到杨邵那刻像是看到救星,他是头次遇到这棘手情况,再怎专业,他个beta也应付不发情alpha,“杨先生,陈先生已经打过抑制剂……”
杨邵看眼紧闭车门,嗓子顿时失声,关心则乱,陈秋肃打抑制剂都没用,助理把他叫来就有用吗?医生都没办法,他还能有办法?
没准……他还真有……
进来瞬间,雪松味道像是根肆意生长藤蔓,将杨邵紧紧缠绕住,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车里没有开阅读灯,只有中控还亮着微弱光芒,借着那点儿光,杨邵看到陈秋肃闭眼靠着车座,青筋,bao起额头上直冒冷汗,下巴抬高,脖子绷紧,喉结在颈间滑动,勾勒出清晰弧度,衣着也难得见不够端庄,领带被拉扯开来,衬衣纽扣还完好地扣着,死死地箍住陈秋肃领口。
杨邵顿感窒息,他只是看着都觉得难受,“陈秋肃……”
陈秋肃闻声缓缓侧头,怔怔看着杨邵,他眼里迷茫和急躁,在看清时杨邵那刻,闪过丝微不可察委屈。
“杨邵……”
助理又是道歉又是鞠躬,磕磕巴巴地跟杨邵解释,“杨先生,是没有……没有跟人交接好……让无关人员接近陈先生,太急,又打碎抑制剂……如果早那段时间注射抑制剂,陈先生情况可能不会这糟……”
助理很自责,解释这多,不是为推脱责任,他很明白,这是他工作中重大失误。
杨邵自己都蒙圈,还对助理于心不忍,给陈秋肃当助理压力挺大,毕竟平时随叫随到,二十四小时待命,人又不是机器,怎可能没有出错时候,更何况机器都有可能失灵。
别杨邵不敢肯定,早分钟打抑制剂,对陈秋肃帮助并不会很大,他是什情况,杨邵先前从医生口中也解点。
“跟你没关系。”杨邵看眼车,“他在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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