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肃明明是在跟杨陶说话,又像是在敲打杨邵,“明明答应过,等回来,下回不许再乱跑。”
杨陶倒是比杨邵会下台阶,乖乖地答应下来。
还是酒店暖和,屁股被热水袋捂得痒痒,杨陶没法去抓,只能伸手去抓下脚。
这动,陈秋肃注意到杨陶那只没有袜子穿得脚也有冻伤,脚拇指红彤彤。
他叹口气,将杨陶脚攥在掌心里,轻轻地搓到发热。
“喂?”
奶奶还在旁,“是不是杨邵打来?”
这刻,杨邵愧疚之情油然而生,是自己时疏忽,兴师动众,让奶奶把年纪还熬夜等电话。
“妈,是杨邵,跟杨陶都没事,你们别担心。”
杨陶适应屁股上“刑具”,仰头也附和他爸爸,“奶奶!爸爸把们接回来!”
眼,两人默契地耸耸肩。
门外人轻言细语,也没大听清楚说什,等陈秋肃回来时,手上拿两个热水袋和冻伤膏,还有两杯热气腾腾牛奶。
他将牛奶分别分给杨邵和杨陶,又将其中个热水到递到杨邵手上,杨邵说声“谢谢”,陈秋肃这回没有不理他,瞥他眼,眼神里好似有些无奈,可杨邵没看清,陈秋肃已经抱着喝完牛奶杨陶去床上。
杨陶趴在床上舔舔嘴唇,裤子脱半,露出他屁股蛋子,屁股被洗澡水泡得通红,冻伤那处颜色要稍微深点。
陈秋肃先提个醒,“杨陶,叔……”
Alpha爸爸味道给足杨陶安全感,在雪地里消耗巨大能量和精力,他早就困,抱着枕头沉沉地睡过去。
杨陶睡着后,房间里安静得有些吓人,杨邵知道,杨陶给他做示范,他就不该继续端着,该乖乖承认错误,他生平“最烦”杨陶这样溜须拍马人,显得他格外不会做人。
“诶?”杨邵这该死自尊心还在垂死挣扎,可惜陈秋肃这回是铁心不让他蒙混过关,他没办法,把拽住陈秋肃胳膊,“行!行!错行吧?”
陈秋肃不为所动,什叫行行?认错哪儿有杨邵这种态度
陈妈妈声音有些湿润,老人怕陈秋肃安慰他们不说实话,直到听到杨邵和杨陶声音,他们才彻底放心,教育和责备话到嘴边又讲不出来,“平安就好,平安就好……”
杨邵以为多少会说他两句,爸爸最后也只是电话叫他们早点休息,明天早点回去。
挂断电话,杨邵心里百感交集,他还在想该怎跟陈秋肃示弱,杨陶已经先步哄上陈秋肃。
“山上风太大,爸爸让躲衣服里,还是觉得冷。”
“爸爸,们差点就见不到你,还好你找到们。”
被杨陶几声“爸爸”喊,陈秋肃不知道该用什自称,他索性去掉称呼,“们热敷下。”
哪怕有心理准备,杨陶还是被热水袋烫得个激灵,“疼疼疼!”
杨邵自己用热水袋捂着脸,在心里嘀咕,对杨陶就亲力亲为,对自己就挺凶,刚坐到床上,陈秋肃忽然开口。
“你给家里打个电话吧,爸妈还是不放心。”
杨邵老实巴交地“哦”声,深吸口气,拨通家里电话,电话没响两声,从里头传来陈妈妈焦急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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