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杨陶急得从床上坐起来,扑倒杨邵身上,试图唤起杨邵残存父爱,“爸爸,你不能老说坏话,还陪你出摊来着。”
每件事,对于陈秋肃来说都是充满乐趣,哪怕只是鸡毛蒜皮小事,只要是属于杨邵和杨陶父子,他都想听,他也不打岔,默默替杨陶批好衣服。
杨邵可没有陈
杨邵吁出口气,故作不耐烦,“晚上话太多,就丢你下床哦。”
杨陶举起胳膊欢呼,头扑进陈秋肃怀里,“太好爸爸,能跟你们起睡!”
虽然杨陶信誓旦旦,跟杨邵再三保证自己乖乖睡觉,但是躺到床上,他嘴就闲不下来,他有好多好多话跟陈秋肃说,自己alpha爸爸还不知道自己五岁以前事情。
“爸爸到阳台晾衣服,把放沙发上,等他回来时候,趴着地上。”杨陶抱着陈秋肃胳膊,讲得不亦乐乎,“给鼻子都压塌点。”
“是吗?”陈秋肃听,特别配合,还仔细检查下杨陶鼻子。
杨陶模样早就被陈秋肃刻进心里,这刻,陈秋肃又觉得杨陶和之前不同,血脉确实是件很奇妙东西,他可以不在乎血缘,但是他同样也会被杨陶是他亲生儿子事实给震撼。
“爸爸。”杨陶只老实阵,他再怎外放活泼,还是会被陈秋肃温柔眼神看得不好意思,他踮踮脚,身子不知觉地倾向陈秋肃,陈秋肃会稳稳当当地接住他,鼻尖抵住鼻尖时,杨陶眼珠子转,笑得有些灿烂,“爸爸。”
和血缘同样神奇就是生命,陈秋肃不敢想象,这个鲜活小生命,是因为自己缘故而诞生,这声“爸爸”,不单单只是个称呼,它是责任象征,是身份改变转折点。
“杨陶……”陈秋肃和杨陶样,总觉得自己有大堆话要跟杨陶讲,但只能叫出杨陶名字,这声名字就包涵切,“雪场好玩吗?”
思来想去,陈秋肃没跟杨陶忏悔过去缺失,也不想跟杨陶许诺空洞将来,没有什比杨陶当下感受最重要。
杨邵枕着胳膊,实在有点受不,“那个时候你才八个月,你记得个屁啊。”
杨陶急吼吼道:“可是爸爸你讲过就记住。”
“那你四岁还尿床事怎没见你讲?”
杨陶连忙撒开陈秋肃,着急忙慌去捂杨邵嘴,“别说别说……”
杨邵来劲,轻而易举躲开杨陶手,净捡杨陶糗事,“吃泡泡糖粘头发上最后给你剃个光头,上厕所不肯定出来,躲在里面玩,最后没坐稳掉进马桶里,还有……”
杨陶拼命点头,“好玩,爸爸们下次还去玩。”
虽然在雪地里迷路,但是也算有惊无险,有爸爸陪着,回味起来还挺刺激,最最重要是,他还有个alpha爸爸。
杨陶回头去看站在旁杨邵,他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贪心,“爸爸,今天晚上想跟你们起睡。”
意义不同,不是想跟陈叔叔和爸爸起睡,而是想和自己两个爸爸起睡。
杨邵心口涨涨,直以来,他都觉得挺对不起杨陶,没经过杨陶允许,擅自让杨陶陪着自己过苦日子,杨陶毫无怨言,像是小太阳样围绕着自己,与其说是自己生养杨陶,不如说是杨陶救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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