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克力愉快摇着尾巴,冲洛许叫声。
洛许被自己这幼稚到可以和脑残挂上钩行为逗笑,他又揉把巧克力脑袋:“乖,吃你零食去,别跟抢。”
休息大半个下午,洛许开始收拾行李,他已经和方谨行说过明天就离开酒店。
晚上快九点时候,洛许刚收拾完行李没多久,房间门铃就响
洛许接过来,弯弯唇道:“谢谢剧组。”
“好嘞。”方谨行说,“你也别在这儿吹冷风,收拾收拾回酒店好好洗个热水澡吧,别最后场戏反倒冻生病。”
洛许点点头,又听方谨行说:“也是剧组忙着赶进度不敢放松,不然你杀青好歹要起吃顿饭。这样吧,等咱们全剧组杀青时候,要是你那会儿有时间也来和大家起吃顿杀青宴成不?”
洛许拿着红包、抱着暖手宝,笑着点头:“好啊,到时候能来定来。”
……
如今才来……”季玟眼泪落到花瓣上、又缓缓渗到披风里,眼泪越掉越急,他呼吸跟不上情绪大变、只能急促哽咽着,“如今才来……黄泉路上都没人等。”
季玟重新以剑撑地站起来,他仰头看着四四方方天空。
长剑出鞘,冰冷剑身映出季玟决绝。丞相府破十多年后,季玟最终做出和母亲样选择,利剑抹上脖颈刹那间,是季玟感到最圆满时刻。
季玟在院子里躺很久,颈间渗出血和披风上花几乎都融到起,不见他人哑仆才找出来。看见面带笑意、身体却已经凉透季玟,哑仆受到极大惊吓、脚软得直接倒在地上,却连声哀嚎都叫不出来。
……
卸妆、换衣服、收拾好片场化妆间内属于洛许那些东西,洛许和方子遥回酒店。
回到房间洛许先洗个热水澡,把假血浆味道洗掉之后,他马不停蹄翻出已经被雪藏好久巧克力和可乐。
“太舒服。”总算不用再顾忌吃什喝什,洛许开罐可乐放到茶几上,然后靠在沙发里撕开巧克力包装袋,心情分外愉悦咬口。
会动白团子巧克力踩着洛许腿就往上凑,似乎对洛许正在吃什很好奇样子,洛许伸手按住巧克力狗头,跟它讲着道理:“虽然你们俩名字样,但是你不能吃这个。”
说着,洛许冲巧克力做个鬼脸,压低声音恐吓道:“……会死狗……”
“cut!很棒!”方谨行喊下这声同时从监视器后面站起来,带头开始鼓掌,“洛许辛苦!恭喜杀青!”
其他工作人员也跟着鼓掌道贺,洛许冲大家笑笑,然后接过别人递过来热毛巾擦擦脖子上假血浆。温暖披风落到身上,紧跟着个暖手宝也被塞进洛许怀里,他回头看是陆堪言,倒也不怎意外。
披风不是戏里季玟穿那几件,而是属于“明近清”黑色披风,刚刚从陆堪言身上解下来、还带着热意。
“恭喜杀青。”陆堪言对洛许笑道。
方谨行拿着剧组惯例要给演死人演员红包走过来,见状觉得挺有意思:“戏里边冷面无情把人家关到别院,戏外面倒是嘘寒问暖和谐得很,叫你们俩那些CP粉看见又是场大戏啊。来,小洛把红包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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