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堪言。”洛许道，“试用期提前结束吧。”
陆堪言被他笑得倒不紧张
，也噙着笑问：“提前结束有两种可能，
是
提前出局，二是转正成功，你说
是哪个？”
“你想要哪个？”洛许歪下头。
陆堪言就轻轻戳
陆堪言起初并没有反应过来洛许这话意思：“舍不得什
？”
眨眨眼睛，洛许戳下面前窗户：“舍不得这个人。”
陆堪言顺着看过去，看见映在窗户上自己，这瞬间他心跳剧烈。
洛许等几秒都没等到陆堪言反应，正有点疑惑，突然就被陆堪言带着转过身，变成两人站在落地窗前、面对面姿势。
“然后呢？”陆堪言语气有些急促问。
陆堪言看过天气预报挺准，这会儿外面真下雨，不大，淅淅沥沥，也不像上次下雨那样雷电交加……洛许站在客厅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突然想起来上次下雨时间很巧，就是陆堪言跟他提试用期那天。
刚刚陆堪言问他话又回响在耳边。
——“你会舍不得吗？”
落地窗里倒映出自己影子，洛许盯着看会儿，然后发现陆堪言倒影也出现在面前窗户玻璃上，并且越来越近。
陆堪言从身后抱住洛许——自从第次伸手抱并且没有被拒绝，那之后陆堪言总是喜欢找着机会就抱下。
天气预报，等会儿大概要下雨，你晚上睡觉时候记得把窗户关上啊。”
洛许应声，又吃几口后忍不住笑道：“跟你住久，都担心自己丧失自理能力。”
陆堪言就温声道：“说不定……打就是这个主意呢，把你养得离开就不习惯，那样话你应该就不会舍得让走。”
洛许轻笑声。
“诶，洛洛。”陆堪言道，“如果现在马上就要走，你会舍不得吗？”
洛许挑下眉：“然后什？”
“你舍不得……”陆堪言看着洛许眼睛，用近似蛊惑语气道，“舍不得样东西那就把它带回家藏起来，那舍不得个人怎办？嗯？洛洛？”
洛许唇角上扬：“舍不得如果是东西，那确实很好带回家。可是人不样吧，藏起来犯不犯法？”
“本来就是你，法律凭什管。”陆堪言手贴上洛许脸颊侧，“所以，现在你打算怎办？”
洛许笑起来，眼睛里都满是笑意。
“在看什？”陆堪言轻声问。
夜深，小区公共区域灯光隔得有点远，加上雨水容易模糊视线，这会儿从落地窗看出去，入眼主要是大片黑，连外面院子里种花都看不大清。
洛许道：“没看什，只是突然明白过来件事。”
陆堪言“嗯”声，尾音微微上扬，有点好奇。
洛许抬手碰上玻璃窗户里“陆堪言”，轻咳声，然后说：“舍不得。”
洛许默默。
陆堪言抬手揉下他头：“开玩笑，哪里舍得离开你，这种不实际假设问题不用回答。”
吃完沙拉，陆堪言把他们用两个玻璃碗和叉子拿进厨房。
洛许靠在厨房门边，盯着正在收拾流理台陆堪言看会儿，突然出声道：“外面好像下雨，去客厅看看。”
“嗯？”陆堪言紧接着反应过来，又说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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