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仙呲牙笑道:“你看你师傅直不说话,早就默认。她定在想,什笋儿不笋儿,麻烦死,炒菜吃掉算,恩,笋炒肉你觉得怎样。”欺负小女孩恶趣味啊!
笋儿委屈万分道:“师傅!”
鱼玄机终于再次睁开眼睛,樱唇轻启,贝齿微露,对许仙轻轻说个字:“滚。”
许仙无奈站在玄机观门口“开个玩笑,不至于吧,放进去啊!好笋儿,乖笋儿。”
笋儿声音从门里传来:“坏师叔,笨师叔,师傅说你什时候会画五雷符,什时候再来吧!”
事后鱼玄机每天加个时辰静心打坐,而且对许仙也总摆出副严师模样。那意外被打破防备反而让防备变更深起来。
许仙也不介意,拿出个晶莹剔透玉蝉把玩起来,这是潘玉临行是送给他,说是从第次来玄机观时候见那农人手中收过来,又请能工巧匠实验好久,才找到种涂料可以遮挡许仙所说辐射。
许仙也甚是赞叹,古代科学似乎都是试验科学,完全摸索着来,为做这层涂料,不知道牺牲多少小动物,不过当然,许仙还没博爱到那步。这层涂料非常奇特,完全透明不说,还不怕水汗,说是只要不见热血就不会融化。
只是潘玉送他这玉蝉时候表情,他现在都感觉有点奇怪,只是不愿深思,反正就像自己送潘玉剑样,不过是朋友之间随手相赠。
许仙邀请道:“师姐,要不要跟回家过年?”他家就在钱塘,到杭州很是近便。
阵冷风袭来,许仙缩脖子,抖抖索索往书院走去,没潘玉,感觉书院格外冷落。抽出经史子集,诸子百家,胡乱读通,就早早入睡。依旧是持之以恒修行,但即使有道之人也再看不见他房间里金光,所有光芒仿佛都被收敛,化作个金色人形,慢慢起身。眼中光华流转,却淡漠如水。
淡淡道:“申屠仗何在。”
屋内个人影从虚到实渐渐浮现,却是个虬髯大汉,应声道:“申屠仗在此。”这些日子,许仙每晚出窍审阴,将那些极恶之鬼,都喂申屠仗。这些日子修行显是不错,体型还是原本大小,连面目都无甚改变。
要知道魂魄脱离肉身,没依托,心性很难自控,而且容易极端化,表现在外在就是很容易不复生时相貌。或因严苛,而变得狰狞。或因狂,bao,而变巨大。或因鄙薄,而变瘦小。城隍手下那四个狰狞鬼差,就是如此。多怒,则脸为赤,多冷,则脸为青。狰狞面目则是要时常做厉色,久而久之,变成如此模样。申屠仗能保持原貌,足见其修行。
只因他生时就是个武者,心志坚毅,且武功不凡。
“不必。”
“那笋儿去吧,很多好吃呢!”许仙就差拿出个棒棒糖。
穿着绿茸衫笋儿坐着小板凳,正在火炉前烤火,小脸被火光映红彤彤,此刻高兴道:“好啊!”有瞧眼打坐鱼玄机转口道:“谢谢师叔,笋儿要陪着师傅。”
“真是乖啊,不过你师傅是有道之人,根本不在乎这些,什年不年,笋儿竹儿,根本无所谓。你跟回家还能省她点力气,少做个人饭,岂不是两全齐美。”
笋儿急“你胡说,师傅最疼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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