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之间金圣杰挤眉弄眼“有入席诗自然也有离席诗,许兄若能吟出自然作罢,若吟不出,当即让这船远远驶离,凭你非得跟吃完这场宴席不可。”
许仙知道这纨绔公子上扭劲儿,真是九头牛拉不回来,“要怎个吟法?”
金圣杰笑道:“你既然说这杭州好,就以这杭州为题,还得满意才行。不过也不为难你,你若说句吟不出,就放你走。”以杭州吟诗,谁都能来,但若要让他满意真是千难万难。而文人好名,吟个杭州都吟不出,那真是出大丑。
许仙时踌躇,等着登上画舫书生都急不可耐,但做东金圣杰不上画舫,他们怎能上,能请动彩凤画舫,花费绝对不菲。
彩凤在画舫中隔
旁人有打圆场道:“金兄久在扬州流连,今日方来这杭州,不知道风物如何,比之杭州又是孰优孰劣呢?”
金圣杰想想,似乎在怀念当初风流时光,脸上还带着陶醉神色:“千金买笑,夜夜笙歌晓。或买醉度今宵美梦,或作词付与樱口低唱,当真是天堂般。这杭州虽称人间天堂,但无非是那些青山绿水,比起扬州景致还差着许多。只怕这彩凤姑娘也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啊!”
在座众人都是杭州人,越是古时候,交通不便,地域观念反而越强。听金圣杰这说,都是面色不予,但却是无人反驳,时有些冷场。
却听人吟道:“纵豆蔻辞工,青楼梦好,难赋深情。”许仙正自摇头晃脑,做哀叹状。
金圣杰惊,正要说些什,却听青衣小厮叫声:“彩凤姑娘到。”
,又灵机转道:“定在那四小才子之上。”
金圣杰眨眨眼,戏谑道:“怕就是这江南四小才子之首吧!”
许仙这个现任江南四小才子之首,扑哧声笑出声来。
夏子期立刻发难道:“许兄为何发笑?金公子才学可是们都佩服。”
许仙笑着摇摇头道:“绝无取笑金兄之意,只是突然想起个事儿来。”
众人都直起身子望去,果见个画舫冒雪而来,靠岸停下。个青衣女子出来道:“外面雪大,请诸位上船。”
金圣杰笑道:“这位彩凤姑娘架子倒是大很,看来们这席宴,要三易其舍。”
许仙站起来道:“金公子,就不去,还借你船送回去吧!”
金圣杰却来拉住许仙道:“那怎好,听你那三句话,极是微妙,还要再请教番呢!”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许仙和这群人基本上属于话不投机,倒是这身上满是锋芒金圣杰倒还显得有趣点。但也没想着凑这个热闹,坚持番。金圣杰只得命手下船夫送许仙靠岸,但许仙刚要登船,却又被他拉住。
金圣杰好奇道:“什事?”他为人好诙谐,对趣事比对诗词更感兴趣些。
许仙轻咳两声,清清嗓子道:“黄蜂同老鼠结拜,请在下过去做个盟证,在下不得已,列在第三人。朋友问:怎能列在鼠辈之下?”
金圣杰极识趣接到:“为何?”
“他们两个个会钻,个会刺。只能让着他们。”
金圣杰立时放生大笑,夏子期和红脸秀才满脸羞臊,狠狠瞪着许仙。许仙也不在意,自斟自饮杯,慢悠悠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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