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壁下那首《临江仙》苍茫与激昂,他同渔父饮酒而歌姿态如今还能够忆起。如今想想,引动波浪,解船上危急人怕也是他吧!
许仙苦笑道:“本来就没打算跟你行什周公之礼!”
彩凤喜道:“那就说定,许公子果然是正人君子,彩凤没有看错人。”她觉得今晚真是因祸得福。能将自己同许仙关系彻底定下来,也算消去心中最大桩忧患,可以算是意外之喜。
她见到潘玉之前,最大心愿就是携青鸾寻个安静地方住下来,那个梦里本没有任何男子。
直到遇到潘玉才生出委身于他想法,但潘玉无情,却是伤透她心,令她心灰意懒,嫁与许仙也是破罐破摔,接受切她所能接受和不能接受。
但许仙态度令她惊讶,甚至怀疑他是否是担心潘玉看法才故意作假。但今早发生切令她明白,许仙说得确实是真心话。
刚才事讲遍。
许仙正色道:“并不是不相信你,而且相不相信你也没什关系。回书院住也是那晚就跟你说好。如今你已是自由之身,来去自由。若缺银钱,可以到处来取。只是要你知道,许仙虽然不算君子,但也不想强迫你怎样!”
彩凤却昂首道:“许公子磊落胸襟,彩凤是极佩服。只是如今你若搬回书院,世人将如何看,是遭贼人侮辱还是和那贼人另有眉目,而且那贼人若是去而复返该怎办,们两个弱女子要如何抵挡。请公子答!”
正所谓凤凰惜羽,若是彩凤不爱惜自己名节,任青鸾武功再强十倍,也难在那风流场中保得她清白。如今好不容易赎身,却要染上污名,她又怎甘心。
“这……”许仙时踌躇。
“真是个奇怪男人”她心里念叨,却又满是庆幸与感激。因为这个男人缘故,终于可以安安静静过她想过生活。
不由回想起同许仙见面种种情景,似乎总是和许多词章联系在起。
初雪试那首《九张机》细腻与深情,那时自己还没有太注意到这个站在那人身边人,如果那时知道是你。
元宵节那首《青玉案》华美与惆怅,他不顾他人目光,笑着将价值连城宝石放进自己手心里。
大雪中那首《望海潮》豪放与洒脱,他在风雪中拱手离去,似乎对上自己画舫没有点兴趣。自己或许也有点恼意吧!
彩凤又道:“许公子心意,已明白。从今而后你夜间在东厢居住,和鸾儿只在西厢。外人面前可作夫妻,平日里只是朋友。彼此秋毫无犯如何?”
青鸾自然是帮小姐,而且也想天天能见到许仙,便跟着求肯。
许仙道:“那好吧!”
能有个自己院落在前世也算得上心愿之,之所以决定离开,也是不想让人将他当作个贪恋美色却又故作清高伪君子,特别是青鸾。如今既然能得青鸾认可,他又岂会惺惺作态。行事只求问心无愧而已。
彩凤心中动,进步道:“只是许公子以后若是再想行周公之礼,就请恕彩凤不能奉陪。”却是想让许仙许下诺言,不来侵犯于她。只是这人伦之道,她也不指望许仙能够答应,毕竟自己已经委身于他,他对自己做任何事都是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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