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生理棹,潮平系缆,潮落浩歌归去。时人错把比严光,自是,无名渔父。”
诵罢问道:“老人家觉得这首词如何?”眼眸却瞧向白素贞,心道:你又何必到这红尘深处呢?
老汉听来听去,半懂不懂,只觉得心中喜欢,特别是最后那‘无名渔父’四个字,说仿佛就是当初自己。忙道:“好好,许官人这词应景很!”
这首词后来被许仙写出来,老汉请人刻在船上,果然多招揽不少生意。等到船腐朽,还将这块船板专门刻下来,流传至后世,称之为《仙隐刻舟词》,卖出添加,号称史上最贵笔船费。只是后世学者常为“严光”是什东西而争论不休。
白素贞眼眸闪动,这词确实是极好,不负才子之名。在这俗世上谋取场富贵功名该是不成问题。只是她却从词中听出更多东西。许公子难道有弃世之心,想要随那法海专心修行吗?
只要有前人名家留下诗词,客人总是多些,想若能在船里也留下副许公子诗词,或许也能多些生意上门。”
白素贞笑道:“老人家好有注意啊!”又将大大眼睛望向许仙,好奇这身负才子之名人会做出什东西来。
老汉摸摸头道:“也不知道行不行!”他不懂书画上东西,不知许仙墨宝如今字千金不敢说,字卖个十两八两是不成问题,更何况是专门做首诗词出来。他若知道,也不敢提这样要求出来。
许仙也笑道:“这样也行,只是要想想!”
白素贞怕他为难,又道:“这好诗词怕是不容易想,许公子就住在杭州,不如下次再见时交给你好!”
那句“况肯到红尘深处”说不就是修行者情怀吗?只是他眼光又隐含着某种劝诫,令自己感到有些费解,他难道知道些什吗?他时令她感到神秘莫测起来。
许仙见她若有所思模样,再次拱手,便转身走出舱外,此时春雨如雾似纱,细如牛毛,最是舒畅。
许仙却是心中惊,因为个穿着灰布僧袍,须眉如雪老僧正笑吟吟望着自己,不是法海还有谁。许仙愣在原处,心中叫苦,这才真是人生八苦之怨憎聚。回头见那女子极通人情要出舱相送,许仙忙拍下脑袋道:“啊,东西拉!”连忙转身回舱。
白素贞正要掀帘相送,只觉素手被他握住,脸上红,抬头见他紧张冲自己使眼色,才松口气退回舱里。小青却没那好脾气,立刻道:“许公子,们同你才见数面,你就抓着
老汉忙道:“也好,也好,就是没有也没得要紧,也是突发奇想,胡乱请求,许官人不怪罪就是福气。”
许仙笑道:“谢过二位替许仙着想,不过这里倒是有首词,这就念出来给你们听听,若觉得好,回去写下来送给老人家。”平日里诗词多半是情势所逼,不得已而为之,今日二人态度反倒让许仙觉得不能拒绝。
白素贞先是低头避过他眼神,而后又好奇看他会做出什词来,她到杭州不久,而且都在仇王府中,也就今日才听闻许仙这个名字,似乎在杭州是个有名才子呢!
许仙便吟诵道:
“竿风月,蓑烟雨,家在钓台西住。卖鱼生怕近城门,况肯到,红尘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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