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仙忙还礼道:“在下正是许仙,您莫非就是这庆余堂东家,王员外?”
王员外道:“正是正是,不知许公子怎会光顾小号,莫不是身体有些不适?您且稍等。”他也是杭州有名望士绅,自然见过许仙样子。能将这庆余堂开到这步,自然不会只是医术高明,他向病人告罪,另招呼别得大夫来坐他位置,专门来招呼许仙。
许仙道:“不耽误您忙吧!”
王员外挥手笑道:“不耽误,不耽误,近来雨多,不太忙!”就将许仙迎到后厅,命人备上好龙井招待许仙。才问道:“许公子是哪里不舒服?”
许仙解释道:“不是不舒服,学政前来是另有事相求!”
庆余堂是杭州最大药铺。当世尚是医药不分家,这里自然也有杭州最好大夫。虽是梅雨时节,天空下着淅沥沥小雨,却依旧是门庭若市,问诊买药人依旧络绎不绝。
把油纸伞停在庆余堂前大街上,持伞年轻人抬起头,望向牌楼上“庆余堂”三个大字。不由微笑,只是这微笑中却有种复杂味道。
雨水将泥土浸透,街上满是泥泞。行人脸上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狼狈,他却淡定如容在自家庭院中漫步,不见任何焦急。若有人细心人,或许会发现,他青衫上不见个泥点。
而且在竹黄色伞柄上刻写着个大大“许”字,下面还刻着个小小云字。非得眼尖人才能看见,再下面还有个更小鸾字,只是比之前两个或工整、或秀雅字体,歪歪扭扭不像样子。
许仙心中还清晰记得临行时,云嫣将这伞交到他手上样子,嘴角不由泛起丝柔和笑意,连带将原本那复杂表情冲淡,使他整个人变得温润起来。
王员外抚着胡须,皱眉疑惑道:“若非身体不适,个大夫又能帮得公子什呢?”
许仙坦明来意,道:“想学医!”他要编写医书远胜过《本草纲目》草药学,而是涉及面极为广泛医学百科全书。中医学本就讲究经验,他要写又是关乎无数人性命医书,怎能不向内行好好学习下呢!
也不多寻思,收伞,阔步走进门内。沿着长廊,向着药铺中走去。长廊墙壁上挂满黑色牌匾,上书着“扁鹊再生,华佗在世”之类话,无非是获治病人送来,如后世旌旗般。可是在长长走廊中,个个排满,直到正门,却非得要数十年积累才能如此。
许仙如果没记错话,他本来是该在这里做个小小学徒,如后世医院中勤杂工加见习医生位置,而且托人才能进到这样“大医院”中来。如今自己这只“蝴蝶”扇动两百下翅膀,但却又走到这里来,不能不使人生出些感叹来。
只是,切都不同吧!
许仙又进道小门,才算进到这古代“医院”核心,三层大牌楼,四面环成片空地。整面墙做成高大药柜,最高处要搬梯子才能够到。空地中十几张长椅摆成几排,上面坐着些等待就诊病人。对面则摆着几张长桌,有大夫坐在后面为病人把脉。却很是寂静。
许仙正在四下张望,个面容微胖留着胡须大夫示意面前病人稍等,便迎上来道:“这不是许公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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