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淡宁喃喃地说：“如果活人不在乎死人
感受，那
死人也可以将活人拉入地狱。”
比如岳秀兰，她不就被轮回空间彻底逼成怪物
吗？
魔镜：【所以偷渡者向来是轮回者人人喊打目标，这不是天经地义事吗？】
唐淡宁张张嘴，想要辩解，可细细想来，竟觉得魔镜所言并无错误之处。
他确可以反驳说，人是复杂，比如芍药就愿意帮宁寒，最初大白兔小队确不在乎宁寒是活人。
【噫？你知道啊？看样子你也查到不少东西。】
魔镜如此说：【只能说那个叫华瑶轮回者有点倒霉吧，宁寒几次做任务都碰到华瑶，当时主系统就要锚定宁寒本人，仓促之下宁寒只能选择华瑶，结果去大白兔才发现，那个小队有不少问题。】
唐淡宁语气平静地说：“华瑶现在是
所在小队里成员。”
魔镜浑不在意：【那不是更好吗？系统已经确定华瑶没问题，你跟着华瑶反而安全。】
唐淡宁发现
点问题。
也不会将鸡蛋放在个篮子内，如果你身边叫周冬轮回者带回到空间，继而被主系统发现话，那就会变成诱饵，留在地宫那面镜子会被激活核心程序，地表镜子会变成备份系统主体。】
说到这里，魔镜语气轻快地说：【但显然运气很好，居然真碰到货真价实偷渡者，所以就跟着你走，地表那个镜子就丢在那吧。】
唐淡宁：“不需要回收吗？那里面应该也存储不少信息吧？”
魔镜唔声，似乎在思考，几秒后才说：【觉得你拿到概率太低，不值得，如果你有什骚操作，那拭目以待。】
唐淡宁觉得这魔镜挺人性化：“总觉得你比无限空间系统要更像人。”
但即便如此，华瑶还是恨上宁寒，而且谁能保证自己身边信赖伙伴不是下个业常和尚？
再加上有无限空间主系统发布针锋相对任务，即便再深厚信赖，也会随着点点误会和阴差阳错而土崩瓦解。
归根到底，人心有善恶，
他试探着问魔镜：“那事后宁寒是怎看待大白兔被全搞死？”
【额，这和宁寒有关吗？难道不是他们小队副队长在找事？】
魔镜居然这说：【苍蝇不叮无缝蛋，那大漏洞摆在那，你让苍蝇如何拒绝落在上面呢？】
唐淡宁下意识地说：“没有人是十全十美，人都是有缺点。”
魔镜：【但这确是运算后得出最优答案，切以生存为第前提，至于其他……那些都是死人，你是活人，活人干嘛在乎死人感受？】
魔镜：【能怎办？谁让资料库里轮回者资料全是喜欢玩骚操作家伙？无限空间主系统数据基数比庞大比详实，它行为模式会更接近于人类整体意识体，而自然更接近于你们这些偷渡者。】
唐淡宁：可恶，说好合理。
唐淡宁又问：“四面镜，这里有三面，还有面呢？”
魔镜：【之前有段时间宁寒犯蠢露马脚，系统查紧，不得已宁寒利用面镜子去转移系统视线，后来解除系统追踪后，他立刻将藏在这里，所以这里只有三面镜子。】
唐淡宁轻声说：“他利用那个人是不是叫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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