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空间存在
多久？
唐淡宁不知道。
但看那
都偷渡者留下
核心指令可知道，偷渡者数量绝不再少数。
宁寒队友风易已经是突破者，宁寒死亡时，他是突破者吗？
实力抵达突破者都未曾关闭主系统，为什？
唐淡宁扯扯嘴角，他又问：“如果你再度跳出这个境界，达到不会被牵扯到这种事层次时，你会想办法停止轮回空间这种存在吗？”
林丽雅张张嘴，她思考
会才说：“
不知道。”
唐淡宁追问：“对于将们拉入这个残酷境地轮回空间，你就没想过掀翻这里吗？为什会说不知道？”
林丽雅反问：“你还活着时候，就真不曾怨恨过整个大环境和社会吗？不曾想过干掉上司，干掉傻逼甲方吗？你做吗？”
唐淡宁听后表情片空白。
向唐淡宁：“那你呢？你有天会离开纪哥吗？”
唐淡宁面色诧异地看着林丽雅：“你有立场来问这个问题吗？”
林丽雅语气淡淡地说：“不，想说是，即便你要离开，也不要以柳珊方式走，好好和纪哥道别，然后开启你旅程。”
“你直在与们保持距离，虽然不知道原因，也无意于探究，但不会放过柳珊。”
“不管她去到哪个队伍，都会找到她，然后彻底送她上路。”
是前路太难吗？不是。
只是人心变而已。
“当你是公司底层员工时，你恨不得掀翻公司，当你成为中层管理时，你会认为公司存在还是有意义，当你成为老板时，你会觉得996是福报。”
林丽雅大概理解唐淡宁想表达意思，她用个生动比喻来描述自己现在状态：“小唐，你问题在于你太聪明，等你变强，到达和纪哥境界后，你就会明白。”
眉目间满是英气女子变得平和淡漠，她说：“尘世如烘炉，炼狱亦如此，们活着和们死去，没有什不同。”
直到绿衣女子起身离开，唐淡宁才回神。
他抬手捂脸，许久后才问魔镜：“这就是为什即便有偷渡者成为突破者、跨越心境问题后，反而放弃偷渡者身份理由吧。”
林丽雅声音越发冷肃：“纪哥不在意，但在意，也不是为纪哥，而是为自己，毕竟最初……也曾保护过她。”
“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这是做法。”
唐淡宁听后冷不丁问林丽雅：“丽雅姐，你刚才说，你现在虽然死，但依旧是活着，那如果有人要将你目前活着状态夺走，你会怎做？”
“当然是战斗，然后以成败论生死。”
林丽雅理所当然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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