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奥多尔:“…………”
如果能趁机和韦伯·维尔维特拉上关系……太宰治脑海里有数个阴谋和计划开始翩翩起舞。
只是下秒,太宰治突然怔住。
自己来伦敦是找赤松流解开永生诅咒然后去死,怎又被动社畜呢?
意识到这点太宰治下意识地去看费奥多尔,果然是因为这只臭水沟里老鼠影响,让他本能地开始算计吧?
然后太宰治捕捉到费奥多尔眼中惊讶。
于是等现代魔术科主任、埃尔梅罗二世韦伯·维尔维特踏入教室时,就发现第排坐四个他没见过人。
第排左边两个人是中原中也和太宰治,右边两个人是费奥多尔和尼古莱。
太宰治和费奥多尔中间空个位置。
虽然韦伯是现代魔术科主任,但他过去曾是矿石科学生,矿石科也曾是埃尔梅罗势力范围,韦伯还是大概解矿石科学生名单,他可不记得学生里面有这四个人。
只是韦伯没有立刻发问,因为他看到戴着白帽子青年胸口别阿卡玛兹家胸针,韦伯眼神闪下,将手里教案放在桌子上。
治心中动。
说实话,他今天之所以来上课,方面是想知道魔术师是否有远距离赶路手段。
太宰治算算时间,哪怕赤松流离开港口组织本部直接坐飞机回伦敦,也很难赶得上周早上课程,但如果魔术师有特别赶路方法呢?
另方面太宰治是真想听听魔术师课程,补充点常识,省莫名其妙又被赤松流干掉。
此刻听到尼古莱话,太宰治立刻推断出,费奥多尔并不知道赤松流去横滨。
太宰治忍不住笑起来。
费奥多尔察觉到太宰治笑意,他微微侧脸,低声说:“你笑什?”
太宰治笑吟吟地说:“你不知道他今天换课吗?”他目光扫过费奥多尔胸口胸针,嘲讽地说:“谈很开心朋友?嗯?”
——都是朋友,赤松流没告诉你他今天不来吗?
太宰治吐出胸口郁气,眉目舒展,笑容满面,他赢!
他清清嗓子,朗声道:“阿卡玛兹教授今天不来上课,代上节,他已经将你们进度告诉,那们按照上次课程,继续今天学习。”
太宰治看到进来代课人后,眼睛不自觉地睁大。
他知道这个人,这不是赤松流好朋友吗?而且还不是那种利益朋友,是交情深厚挚友关系。
太宰治心头立刻闪过个词,机会。
哪怕埃尔梅罗已经成为十二君主最末位,那也是君主啊!
否则费奥多尔应该能轻易算出早上课大概率是见不到赤松流,而尼古莱却还是认为能看到赤松流上课,所以要坐前排……
太宰治缓缓露出和煦笑容。
显然赤松流也不是傻子,对于主动靠近费奥多尔,赤松流心里保持着份警惕,尤其是赤松流得到魔术刻印里信息后,他真会信赖费奥多尔吗?
想到这里,太宰治语气温和地说:“那们也坐前排吧。”
中原中也下意识地瞥太宰治眼,他们位置本来就是第排,太宰治这说,好像他们是为盯梢费奥多尔才坐前排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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