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所谓自私,是指太宰治在根据自己喜好做事。
不独太宰治,就连中原中也、安徒生甚至波德莱尔都有点放飞自,他们几个人天天往中心回廊里钻,除中心回廊确好玩外,也因为只有在远离地表、没有身份桎梏后,他们能面对最原始最纯粹自己。
不需要担心局势、不用考虑政局、不需要谋算各自利益,只顾着开心就行。
安徒生会幼稚地和奇美拉玩骑乘游戏,波德莱尔和中原中也关系越来越好,俩人甚至计划着踢开安徒生,自己组队出去玩。
太宰治这样单凭自身喜好和想法就胡乱搞事行为,怎也不可能在地表做吧?
赤松流果然不知道,他抬眸看向太宰治,副虚心样子:“哦?愿闻其详。”
太宰治被这样目光看着,之前输掉挫败感总算消散点。
于是他滔滔不绝地说起各个派系塞到秘骸解剖局间谍,末总结说:“觉得要不两年,之前布局m;主主义派系君主就要收网。”
“秘骸解剖局提供咒体数量减少,但是走私数量却持续走高吗?”
赤松流记下这个消息,事实上作为咒体材料长期采购者,他早就发现市场出现诡异变化,否则也不会想着直接来地下灵墓看看现场挖掘情况。
不过算算纸面上力量,有韦伯和乱步先生智慧,再加上莎士比亚、雨果和魏尔伦这样战斗力,即便参加圣杯战争,也有远坂凛这样外援,她可以召唤金星女神,哪怕在从者位阶中,金星女神位格依旧是极高,怎都不会输吧?
算,这种事已经和他没关系。
赤松流在心里为费奥多尔点根蜡烛,就将这件事丢在脑后。
现在他需要安抚是眼前太宰治。
在将注意力从实验转移到勾心斗角上后,赤松流几乎是立刻发现太宰治状态有点小问题。
赤松流大致说下自己观察和想法,结果太宰治听后下意识地反问:“你不是直在做研究吗?居然还在观察们吗?”
赤松流瞥眼太宰治,他本正经地说:“因为人在做自己喜欢事时,看起来最认真帅气。被这样你们吸引并下意识地
“知道。”下秒赤松流陡然换话题:“你看起来比在地表开心不少,你果然很喜欢地下灵墓。”
太宰治得意之情有些僵硬,他诧异地说:“很开心?”
不!他点都不开心!
赤松流奇怪地看着太宰治:“难道不是吗?你天天出门遛弯,每天都兴致勃勃,有时候中也他们回来,你不是完全没注意到吗?”
自从来到地下灵墓,太宰治确显得生机勃勃,甚至变得自私任性。
太宰治似乎心情不好,但他又好像心情不错。
赤松流心里转悠着几种可能,面上很自然地说:“礼装快做完,总算完成与远坂家督契约,地下灵墓咒体果然比想多。”
太宰治听到这句话后嘴角下撇,他若无其事地走到赤松流身前,他将赤松流放在桌子上情报拢拢,卷成束握在手上:“那你知道咒体走私吗?”
“知道啊,哈特雷斯不就是在做走私吗?”他们还是通过哈特雷斯渠道下来。
“不,是指官方走私。”太宰治最近刚搞到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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