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秦闯这人五大三粗,跟他来硬他也脖子硬,偏偏受不这样可怜巴巴人,铁汉柔情,连语气都轻柔不少,顺手指指流血地方,“你脚上划到哪?”
眼前人突然咿咿呀呀起来,朝秦闯伸出纤细手臂。
像极老挝那群搬货工,秦闯脑门子热,脸复杂看着对方,问道,“你偷渡过来?”
虽然这人没回答他,可傻呆呆反应基本上算是
“哼哼…”撒完尿后,秦闯惬意哼着流行歌曲拉裤链,正当他转身,旁草丛中发出飒飒响声,“草!”
秦闯生怕是遇上蛇之类东西,这声“草”都有点变调,随即往后跳大步,个箭步想要朝车里跑。
蓦然,个灰头土脸人钻出来,披头散发看着怪憷得慌。
这片地处位置,中不中贤不贤,正好要上高速,又还没到收费站,荒无人烟,偶尔开过两辆货车,真像是撞上鬼。
看清不明物体是个人后,秦闯如释重负叹口气,转身往回头走,“撒个尿都能惊乍。”
先说好,生活肯定是又苦又累,但是感情戏是甜,毕竟是现实向种田文。
如果说有地理位置或者其他错误,大家指正出来改,这个行业也不懂,是找货车司机问,路线以及路上可能遇到情况,都是找人打听,肯定会有出入地方——
秦闯骂骂咧咧从车上下来,车门被他摔震天响,“妈,小瘪三跟装听不懂,油布不给扎好,待会上高速,不得飞起来,操他妈。”
语言不通,还急着下货,这几天都是在车上过,又加上天气湿热,哪怕秦闯不是个讲究人,都觉得身上莫名难受,想要赶紧找个地方洗洗澡。
过勐腊磨憨关口,呼吸到祖国空气,秦闯才渐渐觉得自己像个人样。
他不愿承认,这人要是在他撒尿时候冲出来,他估计得吓得劈叉。
没走两步,身后传来飒飒声音,秦闯回头看,乞丐样人偷偷跟着他,见他停下来后揪着衣角也不再动。
“说!”秦闯将声音提高好几个度,来掩盖内心惊恐,“你没事儿吧!”这人要不是疯,要不就是真乞丐,头发长到脖子根,雌雄莫辨,全身上下破破烂烂,脏得不像话。
赤脚踩在地上,黑黝黝泥土,跟…鲜红血?
秦闯张张嘴,顺着血迹看过去,估计这人踩到树枝或是硬物割伤。
正逢下雨时节,好在过关口后,勐腊这边雨也停,秦闯爬上货箱,绕几圈绳子结结实实绑在铁栏上。
“狗日龟儿子,幸好发现早,被雨淋到又不知道得赔多少钱。”
秦闯吃过次亏,老挝那边搬运工滑得很,仗着语言不通,两手伸就得要钱,上下货都得给,拿不到钱就不搬,买饮料发香烟还看不起,穷人穷讲究。
头次去时候秦闯不懂那些规矩,搬运工脸上笑嘻嘻,背地里在他货物上使坏,趟来赔不少,偏偏还有气无处撒,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麻溜翻下货箱,沾得手机油,秦闯顺势往衣服蹭,这泡尿憋有点久,本来打算到有厕所地儿再解决,这下都下车,他来回看眼,正好没什车,偷偷摸摸走进旁小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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