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烟雾缭绕,秋秋低着头搓着衣服,先是T恤,然后是牛仔裤,最后内裤,秦闯站在淋浴下不动声色打量。
他内裤,被秋秋握在手里揉搓,能帮他洗内裤是什人,先前是他亲妈,后来是他妹子,以后不就得是他媳妇,怎会是秋秋呢?
如果秋秋是他媳妇,那这切都说通。
秋秋似乎干什都很认真,小手看着软绵绵,其实是有劲儿,洗个内裤都神情专注,让秦闯都移不开眼睛。
夏天衣服洗起来不费事,比起直在偷看愣神秦闯,秋秋动作很麻利,几分钟功夫已经拧干水分,准备出去晾衣服。
“闯哥…”正当他做梦时,突然传来秋秋声音。
秦闯猛然回头,湿淋淋秋秋从浴室里探出头来,刚好能看到光洁胸口,“咕噜…”秦闯不由自主吞着唾沫。
“来来…”秦闯疾步朝秋秋跟前跑去,“怎呢?”
秋秋歪着头在房间里四处张望,目光最后落在两人带来包上,秦闯会意,“衣服是吧。”赶紧跟包里去掏换洗衣服。
刚才来匆匆忙忙,秦闯情急之下只拿条内裤,跟他两件T恤和裤子,根本没有秋秋衣服,他将他T恤递给秋秋,又将袋子从里面掏出来,示意秋秋没有其他衣服裤子可以穿。
云南这边天气诡异不行,白天温度跟重庆差不多,夜里温度骤降,突然下起雨。
刚刚下车开货箱时,秋秋也跟着下来,两人都淋跟落汤鸡似得,这个样子在车上待夜,估计得生病,秦闯看看不远处宾馆,招牌霓虹灯在闪烁。
如果是他个人,绝对不会有去宾馆想法,他低头看看身边秋秋,两人出来两天夜,怎都得洗个澡吧,他糙不糙无所谓,主要是秋秋看着弱不禁风。
秦闯跟车里拿出袋子,又随手扯出几件衣服,关上车门,对秋秋道,“今天不在车里睡。”
秋秋不明白,只是见他提着东西,下意识去帮他忙。
秋秋并不在意,擦干净后,套着秦闯T恤就出来。盆里装着刚洗干净衣服,秦闯看着那条内裤又忍不住咽口水,秋秋又挂空档。
没走两步秋秋又倒回来,扯着秦闯身上衣服,示意他脱下来,让自己洗。
秦闯扭捏着,“那怎行啊?不行!不行!”但是手上脱衣服跟裤子动作是点都没停,进到厕所后又将内裤递出来。
秋秋晾好他衣服,折回来敲浴室门,秦闯在里面纠结要不要开门,在秋秋看来都是男,秦闯洗他澡,而秋秋则洗他衣服。
没等秦闯想明白,秋秋又敲两下,秦闯赶忙将门打开。
这雨大,像是活生生给人洗个澡,秦闯将人拦在怀里,朝宾馆快步走去。
到宾馆时,秦闯找前台开个标间,进到房间后,他第时间将秋秋推进浴室,“去洗澡。”
浴室里传来哗哗流水声,秦闯极力去忽视秋秋在里面洗澡这件事情,他装模作样打量起房间陈设来。
普通标间,两张床,台液晶电视,和台打不开大脑袋电脑,窗外还下着倾盆大雨,今晚他就要跟秋秋在这里度过,宾馆,孤男寡男,漫漫长夜。
这几个词怎想怎旖旎,秦闯甚至有点憋不住笑意,呼蚩呼蚩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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