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秋…”秦闯半蹲着膝盖,拱拱身子,下巴膈到秋秋鼻尖,“扎吗?”
要不是秋秋不让秦闯脱裤子,这群人都快忘有这个小孩跟着秦闯,其中人大着舌头道,“哟…这是跟车还是跟你啊…”
秦闯笑而不答,模棱两可态度,越发让人好奇,“哪来啊…又没见她说句话…”
被人注视感觉不好受,像是有千万条蛊虫在秋秋身上爬行样,他拉着秦闯手臂,想要求他回宾馆。
意会到秋秋躲闪目光,秦闯也不大想继续待下去,顺着台阶道,“他估计是有点困,们先回去,你们继续喝。”
“哎!再玩会儿啊。”见秦闯想要先跑,立马有人站起来拦他。
碗筷秋秋,脸愁容看着秦闯,总觉得事态往奇怪方向发展,可又不知道该怎阻止秦闯。
秦闯算是条道走到黑,脱两只鞋,又是两只袜子,最后独剩条内裤,众人取笑道,“就剩内裤,还看你怎耍赖啊。”
秦闯不相信他能这倒霉,冷风吹得后背凉飕飕,他不禁打个寒颤,背脊位置热,秋秋将手掌覆盖在上面,秦闯回头给他个安心眼神。
有时候还真不能不信邪,秦闯又输把,众人都起哄,“脱裤子!赶紧脱!”
阿兰似笑非笑看着秦闯,等着看好戏。
秦闯着急离开,只穿裤子跟鞋,撩起T恤就拉着秋秋往外边跑,大喊道,“回头再喝!们先走。”
转过街角,汽修店彻底消失在视线里,两人才慢下脚步来,秦闯抓着秋秋没放,像是饭后散步样,惬意跟秋秋走在路上。
渐渐,越走越慢,巧是这片路灯都忽明忽暗,秦闯倏地站在原地,手指摸着下巴,对秋秋道,“这出来没几天,有长胡子。”
坚硬胡子刚冒个头,胡子拉碴邋遢点看着像是流浪汉,秋秋听不懂,秦闯点点他下巴,秋秋踮着脚靠近些去看。
“看清吗?”说罢,秦闯捏着秋秋手抚摸到他下巴上,秋秋细腻指尖摩挲在扎手下巴上。
耍赖也耍够,秦闯愿赌服输,猛地站起身来,心横就打算脱裤子。
“嗯!”秋秋突然拽住他裤腰,神色急切看着他。
秦闯低头去看秋秋,几趟划拳下来被灌不少酒他,这会看秋秋都有点重影,“嗯?”
小手拽得紧紧,秋秋气自己不会说中文,他只知道秦闯他们在喝酒,为什突然脱起衣服,还只有秦闯个人脱,现在又是内裤,他总觉得是秦闯受欺负。
“不是不脱啊,他不让脱。”秦闯心里别提有多高兴,刚刚划拳输没脾气,现在总算是舒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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