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秋越想越害怕,抿着嘴唇小声呜咽出来,“呜…”
车子正停在关口排队,秦闯也想问问秋秋饿不饿,这声细小抽泣声正好落到秦闯耳朵里,“秋秋?”
上次秋秋偷着哭是憋尿憋出来,这次秦闯害怕他是哪里难受,拧住他胳膊,往怀里拉,果然,秋秋双眼通红,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
“是不是哪难受啊?怎哭?”秦闯有过哄人经验,但是没有哄外国人经验,无论他问什,秋秋都无法理解,垂着眼睛啪嗒啪嗒掉眼泪。
“哭什啊?”秦闯跨到后面小床上,将秋秋也拉过来,秋秋跌坐在他腿上,两人就挤在这个小空间内。
秋秋越想越心酸,强忍着难受继续给秦闯递东西,满满吊床食物干货,五花八门,秦闯拾掇好弯下腰去捡鞋子,然后翻到驾驶座上。
“秋秋,你看看你脚边逆变器。”插上车钥匙点火,秦闯又打开空调,见秋秋没动静,当他是没听懂,秦闯弯腰去拍逆变器。
秋秋看眼,又将头别到边,假装看窗外风景。
系好安全带,车子缓缓驶出汽修店,神清气爽秦闯特别亢奋,操作起方向盘来都游刃有余,“去老挝,你说你会不会遇上认识人?”
习惯自说自话秦闯,有部分精力都在路况上,压根儿没注意到秋秋异常,嘴就没闭上过,“正好有人能跟你说说话,小哑巴。”
看着自己袜子,秦闯像是被人捉住舌头,不知该怎回答,脸上每块神经都僵硬着,想要笑都笑不出来。
阿兰晃晃手,秋秋见秦闯没有动静,他伸手帮忙接过,他认识,这是秦闯东西。
这种暧昧不清做法,让秦闯很膈应,又碍于阿兰是个女人,两人还有点交情,过分话他有些说不出口。
况且阿兰并没有明说,自己赶着去认领是不是太不要脸。
“谢…谢谢。”昨晚走得急,秦闯庆幸他掉是袜子,而不是内裤。
“是不是饿啊?”秦闯将秋秋放到床上,起身去翻上铺吃,眼前个鲜亮
车子到指定地点装货,从勐腊到老挝,运是钢筋建材类东西,毕竟是有规模地方,上货井然有序,速度也比般小厂子来得快。
依旧趁着上货空档,秦闯抓紧时间休息,有秋秋帮他守着车,等到上好货,车子想要出关也不是马上就能到。
出关得排队,大型货车堵在勐腊磨憨关口,像是蚂蚁搬家似得点点往外挪,有时候堵个两三天不在话下。
熟悉关口就在眼前,秋秋不禁想要下车,紧拽着安全带,指甲深深抠进掌心里。
秦闯不要他,连小吊床都给没收,现在是不是顺便把他丢回老挝。
阿兰笑笑,秦闯对她不算熟络态度早就习以为常,道,“东西都安,不得买点东西?去老挝做饭,自己多买点矿泉水吧。”
时间在车上制备很多东西,本就不大空间,到处都被塞满满当当。
眼看着秦闯将干货食品丢到吊床上,秋秋有些急,那他晚上住在哪,秦闯是不是要赶他走。
等着秋秋递东西秦闯,没听到身后动静,转过头看,秋秋正抱着袋米,神色忧虑杵在副驾驶上。
“秋秋!”秦闯勾勾手指头,示意秋秋将米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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