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秋点点头,小区出来就是理发店,这点距离秋秋还是轻车熟路。
旁白理发师见秦闯着急离开,心想大好机会不能放过啊,又开始煽风点火,“大哥你着急走啊,你让这个小哥哥在们这儿做头发啊,要几个小时时间,正好你来接他。”
理发师娘兮兮,秦闯受不他这酸劲儿,见秦闯不说话,理发师趁热打铁,“打包票好看啊,你怎不信啊,们在这儿做多久。”
秦闯经不起别人煽,竟然有些心动想,秋秋正是臭美年纪,换个发色换个造型也没什不好,大不以后再剪就是。
他再次拿过发型图,从里面找个中规中
理发师诧异眨眨眼睛,转而又跟秦闯介绍发型图上那些花里胡哨发型,又是染色,又是烫发,秦闯听得莫名毛躁。
又瞥眼理发师黄色鸡冠头,他阵恶寒,拒绝道,“不不不,不用,你给他剪短吧,不要太短,耳朵能露出来。”
理发师心想秦闯这个大老粗不懂时尚,转头又想劝说秋秋,秋秋云里雾里看着发型图,又尴尬又无措,朝秦闯投去求救目光。
理发店就是这点烦人,发型师张嘴叭叭叭个没完,非得让你做造型,秦闯打断道,“他听不懂,你听吧,就给他这剪。”
染发烫发跟发型师业绩挂钩,他似乎还想争取下,哪料秦闯手机叽叽喳喳叫起来,秦闯已经低头去接电话,发型师只能就此作罢。
,听到秦闯声音,赶紧关火朝房间跑去。
“啪嗒啪嗒”脚步声渐渐靠近,房门被吱呀声推开,秦闯慵懒仰在床上,大爷似得朝秋秋勾勾手指,“过来。”
秋秋刚站到床边,被秦闯猛地拉到床上,紧接着他身上紧,秦闯跟八爪鱼样缠上来,紧抱着他不让他起身。
不规矩手抚摸在秋秋背上,张嘴劈头盖脸对着秋秋顿亲。
“干嘛去?”秦闯嗅嗅,还能闻到秋秋身上淡薄油烟味儿,“做饭啊?”
“喂。”
“秦先生。”又是中介,“买家问你现在有没有时间,说是想把看车时间提前到现在。”
秦闯愣,秋秋刚洗完头,发型师都还没下手,那怎来得及啊,“这急?不是说中午吗?”
中介也为难,顾客就是上帝,哪能拒绝上帝要求,只能求着秦闯,“秦先生,他们催急,您要是没什事就来看看吧。”
秦闯这厢刚好剃完头发,理发师给他打理碎发,他捏着手机站起来,走到秋秋身边,问道,“秋秋,回家路你知道吗?”
没闻着味儿还好,闻到味道后,秦闯肚子在咕咕直叫,“有点饿。”说着便放开秋秋。
吃过早饭后,秦闯看眼时间,正好带着秋秋去剪头发,然后再去跟中介会面。
小区外就有理发店,秦闯之前就是在这儿剪,他也不讲究好不好看,拿电动剃须刀剃个毛光就行,又方便又凉快。
可当洗发小哥问给秋秋剪什发型时,秦闯犹豫,臭老爷们儿开始在意自己媳妇样貌,秋秋这好看,跟他样推跟毛蛋似得太难看。
秋秋剪他也剪,他头发短,理发师已经拿着推子上手,秦闯吞吞吐吐道,“有什发型啊,能不能给看看?”末又加上句,“他男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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