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远寒把握住殷九霄手,随后将他揽入怀里,脚尖点从屋檐上花落而下片瓦片上,刹那扭转方向,落在那个二当家出现在所在位置。
潜入这穿云寨只有殷九霄和嵇远寒,秋芸被他们留在山寨外个草丛里。
秋芸告诉两人,她夫人这几日都被关在东南方向大当家隔壁厢房里。于是殷九霄他们直接朝着那位大当家院落而去。
结果摸到那间厢房,揭房顶瓦片,看到是位身穿轻薄衣衫,掩不住浑身伤痕女子闭着眼,似乎没生息,但个精壮汉子仍不罢休……
而当嵇远寒将精壮汉子杀之后,殷九霄也确定秋芸夫人已消香玉陨。
“铛”声,他剑被黑衣人剑挡住。
近距离仔细看,相貌平平青年额头上渗着细密汗珠,撇撇嘴,似乎对他行为很不满:“兄台,武功极差,让独自安静不好吗?”
又是“铛——”声,关煦剑挡掉地上白衣剑客朝他射过来长刀,长刀中蕴含内力竟然让他手腕有些酸疼,与此同时,黑衣青年趁机出招。
个剑花朝着袭来。
然而,看似漂亮剑招,实则剑意疲软,立即被关煦化解。
飞速前往东南角。
当关煦脚踩屋檐,便看到倒在血泊中精壮汉子和三三两两山贼尸体。
周围听到动静不停人不断地涌入这个院落,他们全都朝着个方向袭去,那里站着个白衣剑客,剑起剑落,不见里面这人倒下,只见外面人个个快速地死去。
不知是谁先看到关煦,纷纷愤慨大喊“二当家贼人在这里”“二当家这贼人要救上次抢回寨小娘子”“二当家你定要报大当家仇啊”。
关煦扫地上死不瞑目精壮汉子眼,突然扭头看向斜对角房檐,抹漆黑人影坐在房檐上,似乎意识到关煦注意自己,原本正在欣赏地上打斗目光看过来。
秋芸说这些被山寨虏获女子,除日常要受山贼众人折辱之外,偶尔还要被二当家关煦虐待,
不到招,关煦明白这个黑衣青年所说不假,确实武功平平。
风动,他忽地鼻尖耸动,股淡淡药香在四周铺天盖地血腥味里里显得无比特别,钻入他鼻子里。
关煦勾起唇角,忽然对黑衣青年没杀意,兴致勃勃地问道:“你身上用什香?”
起先看到这个被山贼称为二当家人,殷九霄还以为是个女扮男装女子,听这人说话后,才发现是个男人,他心情不好,白眼:“什什香,有病。”
说时迟那时快,不过是五个呼吸,嵇远寒正要朝他这里而来,趁着刹那空隙,殷九霄忍痛提起内力,脚尖点,向着运起轻功速速前来人伸出手。
那人只是看眼就收回视线,继续盯着地上,双手捧着脸,似乎有些百无聊赖。
关煦还是第次碰上对他容貌全然不感兴趣人。
他见黑衣人打个哈欠,对地上白衣剑客喊道:“阿寒,想回去睡觉啦。”
话音落下,森寒剑光闪现,个个山贼倒地不起。
抹抹血光乍现,映入关煦眼帘,他情不自禁地扬起嘴角,提剑而起:“好剑法,让来会会你这贼人。”语毕,运起轻功却是来到黑衣人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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