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环顾四周,最后还是与那双似笑非笑眼睛对上,道:“名叫史绮南,在福船这几日,公子要是因此事被人刁难,梦安观子弟绝对站在公子这边,你们说对吗?”
不是是谁先说声“对”,之后便是此起彼伏“对”碰撞在起,间或夹杂着几声笑意,好似带着点耐人寻味。
有风吹在面庞上,吹起殷九霄鬓边发丝,深秋风有点凉,让他先前有些
程松手筋被挑断,膝盖骨又被击碎,锥心刺骨般痛让他步都无法挪动。而让没想到是,病弱青年竟然会拿着他剑,又朝他肩膀递出剑,刺在与先前自己伤他如出辙位置。
声音嘶哑,脸色惨白,程松再次惨叫,流下眼泪。
看着这切江湖人起初还站在殷九霄这边,嵇远寒出手后只是面露叹息,但似乎是殷九霄做法太过不留余地,有人不禁出声道:“这位公子,他已经这个样子,你何必如此残忍。”
殷九霄抬眼看说话眼,脸上笑意盈盈。
说话之人眼珠扫嵇远寒眼,似乎有些犯怵,收起说话时昂起脖子。
花轻而易举地挑起对方剑,将之甩到自己身后,接着,又是剑,这次不再瞄准对方脖子,而是肩膀。
当剑尖刺入病弱青年肩膀时,旁观者中有人大喊:“你这是仗势欺人!”
喊话人就要朝船头这里冲过来,说时迟那时快,瞬息之间,道身影以飘忽若神姿态蓦地来到程松身边,刺入手臂半寸长剑好似被什突然击落,长剑“当啷”落地,那个前刻还嚣张不已剑客手腕陡然喷出血花。
程松愣下,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连连后退,脸狰狞地捂住自己右手手腕。
直觉告诉他要赶紧逃,否则——
他手仍不罢休,还使劲搅搅,语气温和极:“你自称‘鹿曲双剑’,另位白衣剑客去哪儿,怎不来救你?”
眼看着程松连话都说不出,眼皮翻就要昏死过去,殷九霄又搅搅,然后剑抽出,直到这个嚣张男人半死不活地倒在地上,不停抽搐,开始口吐白沫。
从程松攻击殷九霄,到嵇远寒出现,再到殷九霄回击不过在十个呼吸左右。
梦安观子弟来到史绮南身旁,解开她穴道。
史绮南终于可以动弹和说话,看到地上惨不忍睹人后,也显出几分不忍,但很快收敛情绪,朝着病弱青年抱拳道:“这位公子,发生此事非本意,关于此人事,梦安观定会处理好,不会给公子你们带去麻烦。”
可未等他动起身子,双腿膝盖骨突然发出两声脆响,程松猝然跪在地上,凄惨嚎叫穿破云霄。
位青衫剑客站在病弱青年身旁,手中拿着原本病弱青年手里剑,明明是出三剑,可几乎无人看清这三剑到底是什时候刺出,“嚓”声,剑吟响起,病弱青年先前拔出剑被插回鞘中。
“九霄。”嵇远寒目光停在殷九霄渗出血迹肩膀,心有余悸。
要是殷九霄真出什事,他万死难辞其咎。
殷九霄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随即他蹲下身,拿起地上程松长剑,面对对方那双惊慌失措眼睛,扯扯嘴角,露出个堪称温柔笑,手中却不含糊,剑往对方肩膀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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