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缓
呼吸，收回目光，闭上眼，殷九霄问道：“知道
之后要干什
吗？”
嵇远寒：“若是要杀司徒天干，此次回去，属下
定将他手刃。”
也是，他从未说过什，嵇远寒从他
三言两语中，能知道也就是司徒天干给他下毒。
“让你杀他？”殷九霄听到个笑话般笑起来，片刻后，笑声渐渐停止，才又道：“你剑太快，让你出手他岂不是便宜他。”
殷九霄本想细数给自己那个个仇人，可或许是周遭太过安静缘
最后经过片满是无木牌坟地，在火把照耀下，二人看到幢幢或倒塌或发霉木屋，也不只是经过多少岁月，没有幢是完整。
还真是所有切都与地面轮迴谷模样，放眼望去，殷九霄找到其中书楼，也看到从幢倒塌房屋里泄露出来闪闪金光。
当切都唾手可得，心情反而奇妙平静下来，浑身像是泄力气，他忽然将手里火把牢牢插在泥地上，后退步，随后直接靠在嵇远寒身上。
如既往，还是那般僵硬。
或许是下意识以为他还是不久前那个弱不惊风人，嵇远寒没有拿着火把手抬到半似乎要扶住他，但僵在半空中瞬又给放回身侧。
万箭穿心阵。
即使心中有数，殷九霄心中还是怕出现纰漏，在心中默念口诀，小心又小心地踩过个个点。
从“乾三连西北开天”八卦位走至桃树位置变化后履位，再从履位走至“兑上缺西方双泽”八卦二位，然后是从八卦二位走至变化后“离中虚南方真火”八卦三位，再从八卦三位挪至右七位……
经过反复腾挪移动之后形成三个交叉勾股，最后位站在整个八卦阵经过三次变动后履位时，周遭所有桃树尽数挪开，条曲径通幽山路展现在入阵之人眼前。
殷九霄踏上这条路，刹那，仿佛重新回到安逸轮迴谷中，然而四周好似水波般袭来阴气与湿气瞬间打碎这份幻想。
殷九霄看向等高嵇远寒：“把面具揭。”
嵇远寒听话拿下面具。
两个月没有风吹日晒脸庞白皙几分，依旧是不动声色稍显冷漠神情，左眼角下泪痣在火光映照下好似熠熠生辉。
殷九霄看得出在自己逼视下，对方连眨眼都似乎有些艰难，他却颇有兴趣地继续盯着嵇远寒看。
他以前从未觉得这样嵇远寒长相如何，或许是发生过极为亲密关系，此刻在看，竟有几分让他心神不定。
路行进，殷九霄从嵇远寒口中得知自己昏睡后不知道些事。包括蔚非尘是通过另外条隐秘通道带他们下来，毒无榭当初和蔚非尘耳语时还说他们马车仍在原地，以及蔚非尘对嵇远寒吐露些话语。
“在传功之前，因主人身体太过羸弱，此地又没有可用药材，蔚前辈花天夜帮主人以内力温养您奇经八脉，最后两天才开始传功。”
殷九霄感受着嵇远寒紧跟自己身后气息，走上独木桥，木桥下方水早已干涸，眼望去更显满目苍凉。等对方说完后，再听不到声音，下意识地问道：“没有？”
“没有。”
嵇远寒回答没有丝毫犹豫，殷九霄再没有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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