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不代表他以后不会做什,但只要发现嵇远寒表露出丝毫厌恶不喜,他亦会从此收敛。
这想着,殷九霄忽觉身心舒畅,常压在心头重物似乎下子轻许多。他离开主屋,走到厨房门口,望着忙碌
嵇远寒不知该作何反应。
殷九霄再次用额头抵在他额头上,重复道:“说,你傻,更傻。”
手被松开,对方离开他之后,仿佛带走所有温度,他见主人懒洋洋地伸个懒腰,站在他身前,用手掌劈劈他脑袋:“真想劈开你这个脑袋看看里面装什。”
语毕,殷九霄摸摸肚子,直言饿。
嵇远寒这下听懂,说马上去准备吃。
殷九霄明知这就是真实,明知不该期待,心头却还是浮现些许沮丧。
他无声地叹息,陡然卸去全身力气,朝着嵇远寒身上倒去。
嵇远寒似乎吓跳,接住他之后任他靠在身上。
“让靠靠。”殷九霄这般说着,就这靠着嵇远寒足足过炷香。
夕阳逐渐西下,晚霞从门外悠悠地洒落进房门口。
殷九霄坐在浴桶里时候,眼前还频频闪现嵇远寒方才样子。
片刻后,他浑身卸力气趴在木桶边上,闭上眼。
黑暗视界里,他好似又回到当年原敦荒漠中墓穴,被迫服下毒药,被破与嵇远寒亲密无间……
明明是服毒导致浑浑噩噩切,此刻想起竟然异常清晰。
嵇远寒声不吭隐忍表情,过去让他凉心,这时却品出些其它味道。
殷九霄看着嵇远寒抱木桶离开背影,缓缓收起脸上笑,坐到桌前,看着桌上长剑上火红流苏鸳鸯香囊,用是指碰碰,香囊与流苏便悠悠地晃动起来。
就如同此刻自己飘摇心。
他不知嵇远寒如何想,却明白自己所想。
然而,若嵇远寒个字不说,他亦不会提起任何。
他不想又次经历自作多情。
殷九霄不知何时将脑袋靠在嵇远寒肩膀上,他只手依旧拉着对方指骨分明手,只手仍旧放在对方胸口,他失神地凝望天边霞光,听着对方稳稳心跳,倒是不再失意,只觉倍感安心,脱口而出:“这样看晚霞真美。”
殷九霄听着嵇远寒放缓呼吸声,问个不明所以问题:“嵇远寒,你看不到吗?”
轻轻,悦耳笑声在耳边响起。
殷九霄痴痴地笑起来,嵇远寒更加不明所以,他想殷九霄趴在自己身上,自己无法转身自然看不到身后晚霞,而他听到殷九霄叫他全名,更是浑身凛,多种思绪夹杂,加上抑制自己心跳几乎用所有力气,哪里有余力去思考什。
“你傻,更傻。”殷九霄又道。
直到水点点凉透,殷九霄才从回忆里抽身。他从木桶里站起身,重新换上衣衫,打算去找嵇远寒,然而刚打开门,便看到嵇远寒已经站在房门口。
嵇远寒见到他,直接移开视线,走进门内:“来把水倒。”
殷九霄让他进来,嵇远寒正要走向木桶,忽然被他把拉住手,嵇远寒整个人僵硬地停下来。
他闪身来到嵇远寒正面,另只手猝不及防放到对方左胸膛,听着其中稳定心跳声,错愕地皱皱眉。
难道真是他想入非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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