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殷九霄原先面貌是雌雄莫辨却因他气质而不会错认性别,那现在这张脸,就算有殷九霄这气质,也绝对会让人误以为是个女扮男装姑娘。
好你个薛筎。
气极反笑。
殷九霄松开手,蓦地将下巴靠在嵇远寒肩上,以此支着身子,轻轻晃晃,嗅着近属于嵇远寒味道,心点点定下来,脱口而出:“阿寒,不如们换个玩法,如何?”
有道视线盯着他们。
嵇远寒毫不迟疑道:“你信,便信。”
殷九霄视线在嵇远寒开合唇畔梭巡会儿,感觉到嵇远寒疑惑和紧张,他指尖骚骚脸颊,然后让嵇远寒拿出薛筎给新面具。
为之后段时间能过得风平浪静些,这就戴上吧。
当戴上面具后,他看向嵇远寒那张还是有些异域风情,却又与之前全然不同脸,不禁赞叹郭岩巧夺天工,就是嵇远寒表情有些怪怪,他歪歪头:“怎,这张脸很奇怪?”
嵇远寒眼神有些犹豫,但因为他问,所以还是给出回答,含蓄道:“这张面具过于秀气。”
女子,对自己心爱之人笑得瑰丽耀眼,他说:“啊,只要有你在旁,便是那万劫不复地狱,也有勇气走走。绮琴,带你去故乡,个鸟语花香地方,从那以后,那里也是你家。”
所以,那刻,薛筎不禁哈哈大笑,笑自己莫名其妙怀念,笑对方如此坦诚展露对侍从真实心思。
所以他才会说殷九霄有趣,只因生出与蔚非尘极为相似怀念。
事实证明,殷翊还真就是蔚非尘儿子。
自己也算却这数十年执念,彻底与见之不忘过往告别。
殷九霄微微抬眼,朝着帝关庙门外望去,草木尽收眼底,周遭除鸟儿叽叽喳喳叫声,别无其他,适才察觉到视线似乎只是他错觉。
殷九霄晃着身子时候,嵇远寒身躯僵硬,如同块大石板,心底却浮现主人像是在撒娇样诧异念头,立即掐灭诡异念头,有听到主人话,他有些困惑,可只要是主人想,他怎可能会反对,
殷九霄愣,忽然把抓住嵇远寒双肩,猛地凑近对方脸。
嵇远寒似乎他突如其来动作差点跳起来,好在及时稳住,梗着脖子让他靠近。
眼前嵇远寒,同样棱角分明,浓眉大眼,却完全是另个人模样,殷九霄又在心里称赞这面具,又要忍着偷笑,毕竟嵇远寒被惊吓模样,有点可爱。
他适可而止,为不让嵇远寒太过无措,道:“让看看你眼睛里自己。”说着话,便看到对方浅棕色眸子里映出脸容。
这哪里是过于秀气,分明就是张女性面具。
薛筎背影从殷九霄视野中逐渐变小,直至消失不见。
殷九霄靠嵇远寒好会儿,等心情平静后,转身面向前方凛凛威风关公老爷,朝关公拜拜。
帝关庙内仍有印白梅身上血液腥臭味飘荡,明明已经和嵇远寒清扫过,实在有些对不住这儿。
于是他虔诚地又拜拜:“关老爷,多谢借贵宝地用,以后走到哪里见到帝关庙定都会虔诚拜谢。”
察觉到嵇远寒看向自己目光,殷九霄与之对视,他笑笑:“若说信这天地有神明,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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