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
“……你叫他九霄?”
“嗯。”
“……你真与他是那等关系?”
嵇远寒眉头微皱,不再回答。
但这反应在歆黄鹄看来,便是默认。
嵇远寒站到殷九霄身后侧,看眼狼狈歆黄鹄,眼中毫无波动,言简意赅道:“九霄,除人重伤逃脱之外,其余人已死。”
“很好。”
殷九霄要就是那个逃脱之人逃回去,将完全由他掌控这场决斗尽数汇报给阮冥听。
他抿抿唇,对歆黄鹄笑道:“该想想,怎折腾你呢?”他蹲下身,剑刃好似因他随意动作而又近寸,他口中道着歉,说是自己无心之失,继而又道:“说起来,阮冥派你来之前,就没打听过殷九霄如今在这武林名号吗?”
这路上,当初对殷九霄充满戏谑意味“千两白银”逐渐被“仙貌邪心”所替代,他已然被不少人称做魔头。
殷九霄在城门上抵挡他与门人射出每箭,明显是周身布满无比霸道真气,甚至还有真气化形可怖之姿,随手剑,就足以斩断危机。
这样殷九霄在武林上还有敌手吗?
“你为何知道在此处?”
歆黄鹄意识到玉秋楼门人那边也没动静,心知不妙。
而自己此时被剑抵喉咙,脱口而出问题在殷九霄嗤笑眼神下,更显得愚蠢至极
恍如隔世重逢突然变成撕心裂肺疼痛。
当初殷九霄当着歆黄鹄面说,嵇远寒心悦于他,他亦如是,歆黄鹄不信。
这多年和嵇远寒相处,他无比清楚,主仆词在嵇远寒心中有多根深蒂固,嵇远寒又有多固执,毕竟当年殷翊想从称呼上拉近和暮秋啸关系,花许多功夫也没有成功,后来便放弃。如今若不是关系有大变,嵇远寒又怎会亲密地对方九霄。
歆黄鹄直都很清楚,就算自己对嵇远寒倾诉衷肠,亦不会有任何结果,才什都未说。
然而,或许是这刻怅然若失,亦或是心境崩塌,让他说出原想永远埋葬在心上话。
“阿寒,带他去客栈。”殷九霄吩咐完毕后,又道:“先回去,不要紧跟。”留下句后,运起轻功,先步离开茶楼屋顶。
屋顶秋风瑟瑟,歆黄鹄目视走向他白衣男子,嵇远寒将他银枪飞快拔出,雪花四溅之际,止住他血,然后将他扛在肩上,腰部伤口让他疼痛难当,当他并未发出声痛吟,甚至当接触到嵇远寒后,忽感恍如隔世。
嵇远寒行进速度不快,但又似有着急。
歆黄鹄问道:“你,取回原来名字?”
“嗯。”
“歆黄鹄,你箭最快,快到足以在瞬息之间用四箭重伤地上任何个江湖人。”殷九霄意味深长,居高临下地望着歆黄鹄,“但这其中不包括。”
殷九霄推进些许剑刃,锋利剑刃割破皮肤后,丝丝血滴渗出,沿着歆黄鹄脖子往下汇聚。
他视死如归般与殷九霄四目相对,四周果然毫无动静,瞳孔骤然放大,狠狠瞪视殷九霄。
“其他人已经被嵇远寒杀。”殷九霄凑近歆黄鹄,笑容璀璨,却不达眼底。
歆黄鹄听到嵇远寒这个名字,先是愣,然后终于想起来这是暮秋啸原名,眸光四处梭巡,最后终于从不远处看到踏空前来白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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