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猫碰上死耗子,贺斐回过神,气到有些想笑,猛地将谢世友撞开,“给家衍衍倒杯水,堂哥你没别事,赶紧回房间睡吧。”
贺斐说完硬着头皮倒杯水,回来时候谢世友还杵在门口没走。
有这毅力搞刑侦,怎不多搞搞对象,那谢世友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是单身。
贺斐端着水杯,扶着门把手,阴阳怪气道:“堂哥,你有这精力关心关心下
“贺斐,你别装,你和谢书衍明明就不是真心实意结婚。”
这倒是让贺斐始料未及,不过这也说得通,毕竟假结婚这种事情,谢世友没真凭实据,不好张着嘴乱说,那贺斐更不怕他。
“你是肚子里蛔虫呢?真不真心你都知道。”说句不好听,连他妈贺斐自己都不知道呢。
谢世友在贺斐面前有点怂,又有点好面子,“你俩就是假结婚,骗叔叔他们,你原先也不帮谢书衍说话啊,今儿怎转性呢?”
也不知道自己哪次说漏嘴,被谢世友听到,贺斐笃定他没证据,“帮媳妇说话,还得找个日子,那还不是看你什时候欠得慌,什时候收拾你。”
气…们这要是不答应,他气坏身子怎办?”
谢书衍找不到反驳理由,低头没再和贺斐对视,“其实…你不用跟堂哥说那些…”
因为谢书衍不在乎,不用贺斐替他强出头,都是贺斐热脸贴他冷屁股,还坏事儿。
贺斐大老爷们也挺好面子,不想承认自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他歪脑袋,“你早点睡吧…去别房间…”
背后人也没说挽留他下,气得贺斐嗓子里咕噜咕噜作响。
谢世友冷笑声,压根不信贺斐鬼话,“你少装腔作势,你大半夜出来,你俩平时是不是都不睡张床,你还想骗?”
贺斐猛然想起,先前某次在老屋吃饭,谢书衍千叮咛万嘱咐,贺斐还是玩忘形,跟坤子他们喝好几场,才醉醺醺地打车来老屋。
他已经不太记得当时情形,他只记得当晚留宿,谢书衍没有问他去哪,也没有问他为什迟到,只是在睡觉前让他起来洗澡,可他酒劲上来,说什都不肯。
还口无遮拦地和谢书衍抱怨,“谢老师,你饶吧,俩本来就不是正经夫妻结婚,平时做做样子也就够,你家这种场合,真没有出现必要,反正都不待见。”
或许谢世友就是那个时候听到,可贺斐不太在乎谢世友听到多少,他在拼命回忆,谢书衍那时是什表情,他喝酒说话有点不知轻重,他不知道会不会对谢书衍造成伤害,也从未想过。
等贺斐气冲冲地打开门,谢世友脸惊慌失措地站在他们房门口,这人怎还有这爱好,听人家夫妻闺房事情。
“堂哥?有什事儿你敲门啊,你扒门上做什?”贺斐真想抽他。
谢世友装腔作势地站好,上下打量贺斐,“你别以为不知道你和谢书衍那点事。”
晚上没地方睡让贺斐挺操蛋,这儿还有个更操蛋,他不耐烦地“啧”声,“你倒是说说俩什事?”
谢世友要是有这能耐知道他俩离婚,他当场倒立洗头,毕竟谢世友大嘴巴,这等大事,拿喇叭宣传都是看在亲戚场份儿上,他啊他恨不得见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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