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对谢书衍影响太深,自从和贺斐提出离婚那天起,他便搬回自己公寓,他没睡过个安稳觉,会心悸会失眠,alpha存在对于谢书衍来说是药,也同样是毒。
会有瘾,会让谢书衍过分依赖,他知道他和贺斐不会长久,终有天会分开,他习惯贺斐信息素,即便是贺斐心不甘情不愿,但是他alpha也会被迫给予他种保护。
他贪恋贺斐信息素,也对清洗永久标记手术充满恐惧,可他和贺斐已经离婚,贺斐不用再为那张结婚证来履行义务,他必须得在手术前习惯没有贺斐日子。
他从心底告诫自己,戒贺斐就如同戒药,可被贺斐信息素拥抱夜里,他真屈服,他自,bao自弃,整晚都沉浸在熟悉又陌生信息素当中。
不知道是贺斐目光太灼热,还是毛手毛脚动作太大,谢书衍眼看着睁开眼,双手本能攀住嘴上手指。
人睡死,贺斐也不怎规矩,跟狗皮膏药似紧贴着他omega后背,手臂搭在omega侧腰上,大手须捂住omega腹部。
叫醒贺斐不是早起谢书衍,而是扰人清梦电话,他不耐烦地瞥眼来电显示,脑子里片混沌,是天王老子都不想接,顺手挂电话,怀里人在这时敏感地动动。
贺斐整个人顿时清醒,他轻手轻脚地将手机放回床头柜上,低头注视是谢书衍睡颜,他没想到谢书衍没脚踹开他不说,这个点儿,居然还没有醒意思。
谢书衍作息时间很有规矩,即便是周末,他也会早早地起床做他自己事情,贺斐很少有机会能看到这毫无防备谢书衍。
怀里人紧抓着床单双手,额头蹭在枕头里,似乎要醒过来,贺斐屏住呼吸等待,谢书衍扭捏阵,换个姿势窝进他怀里。
“那个…”贺斐竟然会有点不好意思,“醒谢老师…”
谢书衍脑子里片空白,被贺斐扶着坐起身来还没回过神来,贺斐见他脸茫然,半开玩笑,“谢老师,你现在也会睡懒觉。”
被贺斐语点醒,谢书衍拿过床头柜上眼镜,像是触碰到什奇怪开关,刚才那副迷糊劲儿荡然无存,冷淡道:“起床。”
在老屋过夜就这点不好,睡晚不说,第二天还得搭进去个白天,老爷子总爱留人吃饭,放到以前贺斐早就找个理由,撒开脚丫子跑,现在他不愿
贺斐环住谢书衍脑袋,大手撩开额前刘海,拇指在光洁额头上画着圈,心里默默道,谢老师也太能折磨人。
这大清早,他好歹也是个血气方刚大好男儿,他俩这高信息素匹配度,谢书衍喘息下对他而言都是诱惑,他本来就不是什正人君子,甚至连反抗想法都没有,只想直接缴械投降。
不戴眼镜谢书衍脸部线条轮廓都变得柔和许多,唇色略微淡点,唇峰微微翘起,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抚摸,贺斐哪懂什叫克制,管不住自己手,指尖不听使唤地触及到上面。
他不是没亲过谢书衍,但脑子里还是莫名其妙冒出个念头,冷冰冰谢书衍,嘴唇也是软。
他很想知道,谢书衍和他接吻时候,脑子里在想什,是抗拒,还是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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