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书衍人还是懵懂状态,空腹空到他有点泛恶心,回答贺斐声音都不太明朗,“嗯…”
听着谢书衍声音也不太对,贺斐跪到床上,凑到谢书衍身边摸把他脸,“真怕你发烧,你最近怎回事啊?”
谢书衍闻着信息素味道就往他怀里钻,贺斐摸摸谢书衍额头,喃喃道:“这也没发烧啊…”
他俩已经离婚,还这样不清不楚,谢书衍也不知道是怎说服自己,反常态没有拒绝,反倒是有些贪婪地索取贺斐给安全感。
半夜,贺斐担心谢书衍,他根本没睡踏实,怀里空落落,差点没惊出他身冷汗,睁眼,谢书衍正坐在他身边。
贺斐连忙爬起来,“怎起来?”
漆黑房间里,只有借着月色隐约能看清人样子,谢书衍不由咽咽唾沫,又摇摇头。
勤他们解释。”
贺斐将电话搁到旁,“人家特意邀请,哪有不去道理。”
他用指关节磕磕桌面,“还睡得着吗?”
谢书衍睡不着,贺斐没有再待理由,“那晚上来接你。”
贺斐就像是突然转性样,坤子打电话他也没空,成天就是有事,他“事”谢书衍。
“你是睡不着?还是要上厕所啊?”谢书衍也没梦游毛病啊,这阵仗搞得怪吓人。
房间里太黑,贺斐看不到谢书衍略带红润脸颊,只听到肚子“咕”声,声音贼大,连贺斐都沉默两秒。
“饿?”贺斐抹把脸,“说你吃那点不顶饿吧,被饿醒?这都什年代啊,还能饿醒。”
这些日子,贺斐已经习惯给谢书衍端茶倒水,这会儿已经麻利地起身。
“看冰箱里有什现成,热给你吃点,行不?”
人是经受不起温情,很容易陷入温馨编织假象中。
贺斐早上送,晚上接,中午还得送个午饭,晚上下课有人准备宵夜,连保姆都做不到这个份儿上。
可谢书衍胃口依旧不好,这天回到家,他没吃上几口饭便困,洗漱番,早早地躺到床上。
贺斐见状也是颗心悬起来,知道高三老师劳累,但这也太辛苦,他跟着心烦,张脸拧巴得比抹布还紧。
他什都做不,只能靠着谢书衍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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