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悉把揪住贺斐衣袖,“这快去哪啊?你这缘分也太难等吧,贺斐。”
说话间,宁悉
“那也太难听吧。”贺斐小声嘀咕。
阿玉装作没听到,“离婚这事不得快刀斩乱麻,还拖着干嘛?不是耍流氓是什?”
怎是人都能逮着贺斐说几句,再这下去,他能被说抑郁。
阿玉连忙道:“这儿来病人,再联系吧。”
贺斐心里太烦,窝在沙发里愣会儿神,不留神,他居然睡着,再醒来时身上披着毯子,看眼时间,酒吧这会儿已经开门营业。
“都离婚干嘛不洗?”
阿玉这女人能把坤子治得服服帖帖,嘴反正是不饶人,贺斐有时候觉得阿玉像他妈,说话针见血,让贺斐听想抓脑袋。
“他…上课比较忙…”
女人最不吃就是这套,“忙都是借口,听你说谢书衍身体不好,omega对alpha依附性极强,特别是像你们信息素匹配度高,对他影响是很大。”
“这玩意跟解毒样,早洗早调理,老跟你耗着算什事啊?般来说omega对洗标记有抵触情绪很正常,生理构造上劣势,你俩是他不愿意洗,还是怎着?”
在贺斐威逼利诱之下,坤子还是给他媳妇打电话,贺斐接过电话冲坤子摆摆,“你忙去吧,跟弟妹谈会儿心。”
坤子白贺斐眼,“你这是消费们多年兄弟情谊。”说归说,坤子还是忙自己去。
贺斐又没立场带谢书衍去医院,只能找阿玉问问,有个医生排忧解难心里也会踏实点.
“又想问点什?”阿玉取笑句,旋即又有些纳闷,“听坤子说你们不是离婚吗?”
贺斐就想问问那隔离贴是不是对谢书衍有副作用,被阿玉这问,他还不知道从何说起,“啊…对…”
他抹把脸从办公室里出去,从走廊尽头传来音乐声,闪着彩灯走廊,让贺斐有些头晕目眩。
夜店场子已经开,贺斐想找坤子是件难事,给坤子发条消息,他转身朝夜店外走,和迎面走来宁悉撞个满怀。
“嘶。”贺斐看清来人样貌后彻底醒,“怎是你啊?”
宁悉怂怂肩,“怎?不乐意看到?”
“呵。”贺斐没正面回答,“还有事,先走。”
哼,他不愿意?他可愿意,自己不陪他去,他都能狠下心个人去。
贺斐喃喃道:“他…没不愿意吧…”
“那就是你不愿意?”
贺斐在电话那头撅撅嘴,他不知道怎反驳,他不愿意有用吗?谢书衍又不会听他,谢书衍最有主意。
“说句难听。”阿玉不徐不疾道,“你这叫占着茅坑不拉屎。”
“离婚他事你还管啊?”言外之意结婚时候不放在心上,离婚倒还狗拿耗子。
阿玉也是跟坤子在起久,说话都会夹枪带棒,贺斐干咳声,“你别挤兑,…有这个事想问你,隔离贴是不是有副作用啊?还是他哪个体质不太适合?”
没看到病人,也没个病例,隔空诊断,真太难为人,阿玉也只能尽力而为。
“暂时还没听说过。”阿玉顿顿,“他没去洗标记?”
“还没呢…这不就是用着隔离贴嘛,又不懂那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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