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个omega愤愤不平,“你说贺斐都离婚,他干嘛还跟他那个前妻…叫什来着?”
“谢书衍。”
“对,他俩怎还不清不楚啊?贺斐别是拿前妻当借口吧?”
如果说只是贺斐名字,还有可能是同名同姓,加上谢书衍可就没那简单,谢世友低着头快把手搓掉层皮。
谢书衍什时候跟贺斐离婚?怎家里人点消息都不知道?他正愁没机会找贺斐麻烦,这不是主动送上门来吗?
如果不是贺斐,他现在能这凄惨地躲在厕所?
谢家老爷子封建思想严重,还是看不上满身铜臭生意人,谢世友瞧不上贺斐,纯属于嫉妒和自尊心作祟。
边觉得贺斐有几个臭钱就目中无人,边又惦记人家有几个臭钱,还是自己穷又没本事给闹。
谢世友独自坐在马桶上生闷气,直到外面传来脚步声他才回过神来,看眼时间,再不出去就说不过去。
打开门出去后,正好看到两个omega结伴来厕所洗手。
心归糟心,捏着谢书衍手掌,沉声道:“刚帮说话呢?”
谢书衍没说话,贺斐得意阵,“睡觉吧。”
做人果然不能太贪心,留宿都是开恩,贺斐他再想干点别,也不怕遭天谴,还是老老实实睡觉吧。
今天他老实睡觉,但他和谢书衍事情不能再这拖着,迟迟没跟谢书衍开口提复婚事情也不为别。
当初和谢书衍结婚都差那点意思,他俩都重新开始,他想把所有缺东西都补上。
omega替宁悉抱不平,“贺斐当初甩你甩那干脆,转头就跟这谢书衍结婚,现在离婚还藕断丝连,这还不是渣男?你干嘛非得在他这棵树上吊死。”
宁悉没说话,旁omega还在絮叨,“无缝连接连句解释都没有。”
听这语气,眼前这位omega还和贺斐有过段,谢世友定得把这事弄清楚,不教训教训贺斐,他还
说实在,这酒吧位置偏远也就算,连里内设备也这不讲究,厕所没分性别,只是有独立隔间。
不过人家omega都不建议,谢世友个脸厚alpha当然也无所谓。
“干嘛跑这远啊?这酒吧实在不怎样。”其中个omega嘟囔,“你不会是追求贺斐失败,打算躲着他,才不去坤子酒吧吧。”
贺斐?谢世友以为自己听错,装模作样地又挤团洗手液。
“说什呢。”说话是宁悉,他无奈地笑笑,“躲着他,他躲着还差不多。”
可以没有任何人见证,家里人也能蒙在鼓里,但他差谢书衍个求婚。
自打上次被贺斐当众下面子后,谢世友现在是没地方能消遣,主要是因为他那点工资,上税都还够呛,平时没事还得倒腾玉石古玩,加上之前三十万事情被家里人知道,他爸妈把他零花钱控制得挺严格。
他现在想请客吃饭,都没那个实力。
今晚跟几个狐朋狗友找个新酒吧,主要还是位置偏远,碰到贺斐几率不大,只是到付钱时候,他躲到厕所来。
跟贺斐放狠话又怎样?他没抓到贺斐丁点把柄,有长辈在还好,贺斐能看在长辈面子上让他三分,没长辈在场,贺斐压根儿不拿他当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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