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以为知道,可你看现在知道吗?”宁悉曾经以为他很解贺斐,私以为他和贺斐是类人,谁能想到贺斐会和谢书衍结婚。
宁悉苦笑声,“那贺斐现在到底是离还是没离?”
“离。”坤子说斩钉截铁,离倒是离,只是现在连他都还不清楚,贺斐到底是个什意思。
宁悉将烟头按灭在烟灰缸,起身准备离开,“行吧,随便问问,先走,以后再来玩。”
宁悉
坤子心里咯噔下,这是有话要说啊,他连忙把换气扇打开,笑道:“你说这话就是见外。”
“那你跟说说,贺斐跟谢书衍是什时候认识?”
坤子没想到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他舔舔嘴唇,宁悉这样子是打算翻旧账啊,可谢书衍事情,他还真不知道。
“别事还可能知道,他还真不知道。”
“贺斐不让你说?”宁悉不信他话,毕竟他和贺斐关系最近,亲到能穿条裤衩。
段过往感情就像是结痂伤口,不去把那层痂撕开,永远不痛不痒,但是旦有人提起,宁悉就会回忆起伤口长肉时痛楚。
他当初和贺斐分手,是年轻气盛,以为自己决绝点,等个两天贺斐会主动找他复合,可他等来却是贺斐结婚消息。
贺斐从没有对谢书衍出现做过任何解释,宁悉能怎想?就像是他朋友所说那样,无缝连接,为谢书衍和自己分手?什都不说也不过是为维护谢书衍。
宁悉有自己骄傲和体面,从贺斐世界彻彻底底地退出去,几乎斩断他俩共同朋友来往,为尊严连贺斐事情都没打听过。
如果贺斐就此做个别人alpha,宁悉或许藏着自己心里疑惑和意难平过辈子,可贺斐偏偏又离婚。
这他要真知道倒好,现在他也是问三不知,连编都不知道该怎编,你说贺斐干这事,这大窟窿谁来帮他补。
坤子往宁悉身边坐,“跟你实话说吧,他俩结婚时候直接通知,开始都不知道谢书衍这个人,贺斐他什都没说,这种事…还是他家事,也不好硬问。”
“他和刚分手就结婚,真不是开始就算计好?等着说分手呢?”宁悉抖抖烟灰,目光如炬地看着坤子。
坤子没说谎,但还是被宁悉盯得心慌,不往替贺斐辩解,“感情这种事,哪说得到定啊,说不定就真是看眼就对上眼儿…”
他明白宁悉意思,但以他对贺斐解,贺斐再怎不着调,也没做过看着碗里吃着锅里事情,“贺斐不是那样人,你该知道。”
不光是离婚,还再次拒绝自己,宁悉不光是放不下,还想不通。
贺斐不告诉宁悉,宁悉他只能去问坤子,自从和贺斐分手,他和坤子已经很见外,当他下午去酒吧时候,坤子见到他瞬间还有丝惊讶。
“怎这个时候来啊?这儿还没开业呢。”坤子嘴上这样说,心里明明白白,这会儿来绝对不是冲蹦迪来。
坤子把人带进办公室,又叫服务员倒茶,“坐啊。”说话间,他摸出烟盒随手递给宁悉支烟。
宁悉接过烟后点上,猩红火光处冒出缕白烟,“坤子,跟你也算是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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