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贺斐忙不迭打断道,“是谢书衍突然之间就不理,到现在都想不明白,到底干嘛,你说只要谢书衍跟表个态,离婚事情,家里人知道就知道,离婚还能复婚,可他不理这事儿就不样。”
坤子也不是个会安慰人主,“你要想知道,你就自己去问。”
坤子话音刚落,贺斐噌地站起来。
“你干嘛啊?”
贺斐急匆匆地想要往外走,“去找他问清楚。”
他打开手机,翻到贺斐电话,他没想好要跟贺斐说什,打电话是他本能…
可他电话没有打出去,贺斐消息先进来。
“谢老师,你说以后这花还送吗?”
酒吧,贺斐酒没喝两口,坐在旁直走神,坤子想上前劝他少喝点都不成,坤子犹豫半晌才开口,“哎,你说这都叫什事啊,斐哥,你别太难过。”
知道贺斐这次是认真,坤子连调侃话都说不出口。
压力,是alpha永远感受不到,谢书衍不想自己看起来那可怜,更不想爸爸为他担心,所以他选择个人来。
可害怕这个地方是他本能,手术刀冰冷也会很疼,特别是要和自己alpha剥离前心理恐惧,像是张铺天盖地大网,能让他无所遁形。
如果贺斐在就好,如果贺斐在话,他应该没那害怕。
谢书衍回学校后没守完最后节晚自习,提前请假回家,之前他以为,他只是单单谈不好恋爱,如今看来,他也没那成熟,能够把生活中情绪和工作彻底分开。
提前回家谢书衍也没有特别要做,等洗漱完后,他傻坐在沙发上,越是到和贺斐彻底说再见时候,心越是没办法平静下来,他还是会想贺斐。
“你这样子像是去问清楚吗?你像是去打架。”贺斐像是听不到坤子声音,坤子只能叫个服务生,“你你你,去帮贺老板开车,别让他酒驾。”
贺斐直开着车窗吹冷风,下车时候脑门冰凉冰
贺斐没有说话,坤子继续道:“你说这谢书衍堂哥也是个棒槌,居然巴不得你和谢书衍出这种事。”
坤子边说边偷瞄贺斐反应,贺斐还是不搭腔,他心里慌,不说发泄,贺斐说话也好啊,“你别不说话啊,真怕你闷出病来。”
他将酒往贺斐面前推,“要不你再喝点,喝完叫人送你回去。”
贺斐终于舍得看坤子眼,“从昨天到现在直在想,明明做那多准备,明明之前都好好,到底是哪出问题?”
“那还不是宁悉跟你…”
贺斐跟他约好再去次温泉酒店,说好每天晚上都会送他花,这些许诺即便是贺斐不愿违背,也会因为不可抗力而做不到。
其实有些话,不是谢书衍真不想问,只是人都会安于现状,如果现状比结果好可能性大话,大多数人都会选择不去追根究底,自欺欺人。
这个小公寓似乎不能给谢书衍带来温暖,墙角暖黄色小夜灯也是冷冰冰,他抠着沙发扶手,也就在不久前,也是这样个夜晚,贺斐电话突然打来。
明明今天这个夜晚和平时也没什差别,可是贺斐呢?
明天身体检查报告出来,他就得做好做手术准备,谢书衍没有在任何人面前矫情过,就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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