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蹭
蹭谢书衍
颈窝，“你没睡着
也会抱你上去。”
“那…”谢书衍拖长音节，“堂哥是你打吗？”
贺斐对自己罪行供认不讳，“是打啊。”
“那你还跟说那天你是和坤子去吃烧烤。”
“烧烤是跟坤子
起吃，人也是跟坤子起打，没骗你嘛。”贺斐巧舌如簧，没理都能说成有理，“你看不光打他，他今天还拿没办法，以后也不敢在瞎说八道，你看厉不厉害？”
谢书衍“噗嗤”声笑出来，终于舍得睁开眼。
斐停好车解开安全带，“衍衍。”
喊声后，谢书衍没反应，贺斐越过扶手盒，手肘撑在谢书衍脑袋旁，低声喊道：“衍衍？”
谢书衍眼皮随之动下，睫毛在发颤，这是在装睡啊？
贺斐俯身靠得更近，鼻尖贴着鼻尖，“衍衍，到家。”
谢书衍反应太过明显，屏住呼吸，脖子上青筋鼓起。
贺斐捏着谢书衍脸颊，“你刚刚闭着眼，是想着如果说瞎话，你就眼不见为净吗？”
谢书衍想要起身摸索自己眼镜，可贺斐还架在他头顶，“不是。”
贺斐不信，“那是什
？”
谢书衍避不开贺斐眼睛，只能老实交代，“你是不是真会抱上去。”
贺斐心坎儿上沉甸甸，这点小事，还需要谢书衍多想，还需要谢书衍装睡。
“你这装睡演技太差，眼睛都在动。”贺斐轻笑道，“你是想抱你上去吗？”
谢书衍猛然松口气，只是没睁开眼，缓缓道：“你跟爸爸怎说？”
贺斐乖乖“受审”，“实话实说呗，说你喜欢，离不开，非得跟在起。”
谢书衍还是闭着眼，只是腮帮子咬得紧紧，脸颊通红，也不知道是臊，还是气。
贺斐胡扯番，又卖起乖来，“逗你，说喜欢你，这世界上没人比更适合你，让爸甭想给你找二婚，但是呢…但是爸非得考验考验，看最近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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